這一點你還玩不過本王。”
蘇流年詞窮了。
這個花容墨笙壓根就是個人精,一點點的事情都瞞不過,總能叫他找到疑點,難道真要逼她把穿越這事情也給說出來?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求著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
眼一閉,將他絕世的容貌與自己的世界隔離,不受他的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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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之事,暫告一段落。
宋清濤縱容小女,犯下丟皇家臉面之事,雖然沒有受到什麼重罰,但是剝奪了部分的權勢,一年內不得入宮上早朝,在丞相府裡閉門思過,三年內不發薪俸。
宋清濤心裡雖有微詞,但也清楚這事情委實丟了皇家的臉面。
花容墨笙的提議,倒也顯得合情合理,縱然不舒服,卻也不得反駁。
宋紫風早已與花容墨笙解除了婚約,因為這事,也被禁了足。
而婚約之事,皇上也不再追究下去,一切事務交給花容墨笙處理。
花容墨笙倒也沒有太為難蘇流年,只是將她囚。禁,恢復她奴。隸的身份,受了傷之後,也算是盡心盡力地照顧。
至少吃。喝。拉。撒,一切幾乎全是他一手辦成,而換藥沐浴,也是他親力而為,從不假於他人之手。
這麼一來,蘇流年只覺得尷尬,而且是徹底地尷尬。
不過幸好傷的不是腿,而是胸。口,並位傷及心肺等,頂多就是皮肉傷。
行動時疼了些,但是去方便倒也還可以。
而此時,花容墨笙正擰著溫熱的溼汗巾擦拭著那一具全。裸的身子。
動作輕柔,可在蘇流年看來,那是赤。裸。裸地挑。逗。
擦就擦,做什麼一會兒輕一會兒重,有必要在她較為敏。感的地方一直擦著不放手嗎?
猶如擦拭一件昂貴稀少的珍品,花容墨笙擦得極為緩慢,神態也極為認真,而他此時擦的位置正是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的風景讓他的手微微一頓。
蘇流年顯得特是為難,雖然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這麼光著身子在一個男人面前,她臉皮就是再厚,也做不到無所謂的態度。
咬了咬牙,看他擦得那麼認真,壓根就沒有要罷手的意思,蘇流年忍耐不住出了聲。
“花容墨笙,我說你擦夠了沒?我的肚子你已經擦了多少遍了?再擦都要擦掉一層皮了。”
花容墨笙眉眼一抬,含著笑意。
“本王這一回確實想讓你掉一層皮,可惜看到你受傷成這樣,罷了,就當你先欠著本王。”
那麼她還要感激起花容寧瀾了嗎?
若不是他扎她一劍,此時她有可能就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這一劍雖然疼,但是比起之前嘗過的皮開肉綻的滋味算是好太多了,至少疼只有一處,而非全身火。辣。辣的疼,趴著躺著都叫她疼得想要哀叫出聲。
她本來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得跟鬼一樣。
此時渾身赤。裸著,還得面對於他,只覺得臉上一片滾。燙,乾脆拉住了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身子蓋住,連同他的手一併遮蓋在被子底下。
“別擦了。”
花容墨笙也算是好說話的人,邪邪一笑,點頭。
“好,不擦了!”
當即就停住了手,只是卻把他的手往她的下。身探。去,驚得蘇流年雙。腿併攏著,防止他的侵。犯。
小臉漲得番茄一般,“你你不可以!”
那輕輕的撥。弄,似是有意無意的挑。逗,直叫她緊緊地併攏著雙。腿,卻不料將他的手夾在了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