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棋子,因蘇流年的手一抖,棋子一落,堵了自己的出路,蘇流年眼路兇。光。
“燕瑾,我告戒你多少次了,不許再提侍。寢一事!”
“你答應過我的。”
撇了撇唇,竟然露出幾分委屈。
蘇流年呵呵一笑,“重新來過,以往的不算數了!”
免得一天至少一次地提醒她,該侍。寢了嗎?
這身子原來的主人還真是開。放,什麼滿十六歲就讓燕瑾侍。寢,讓他成為現在這樣子,動不動就能扯到侍。寢的事情上來。
燕瑾立即便有了意見,“怎能不算數?我可是為了你這一句話,一等便是兩年多。認識你時,你十五歲,你便說過等你滿十六就讓我侍。寢的,豈能出爾反爾?”
“不是說了重新來過了嗎?”
“其它都能重新來過,惟獨這事不成!莫非你嫌棄我?”
為了更好的視覺效果,燕瑾甚至一下子撕開了他臉上的那一張人皮面具,露出原本那張可謂是國色天香的容顏,此時雙眼充滿了委屈,看得蘇流年的心一抽又是一抽的。
這燕瑾太懂得攻心術了,明知道她心軟,還如此扮可憐博她的同情。
蘇流年翻了幾下白眼,尷尬地輕咳了下。
“我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美好,真的!”
“在我心中,你就是我見過的最美好的樣子。”
燕瑾將人皮面具往桌子一放,執起她的手,目光滿是深情。
這一回蘇流年抽回了手,“你對我來說,一直是乾淨的,美好的,燕瑾,我懂得你對我好,可是”
未等蘇流年說完,燕瑾突然起身一個傾身,以唇堵上了她的嘴。
沒有纏。綿的親。吻,沒有細細的描繪,只是懲罰性地輕咬了下她的唇,似是怕驚了她,燕瑾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卻是輕輕地。舔。了下唇瓣,彷彿沾了蜜一般。
第一次他親吻上她的唇,柔軟的,甜蜜的,比他想象中的感覺更令他震撼,若不是怕嚇到她,他定撲過去好好品嚐。
蘇流年也沒有料到燕瑾會有這樣的舉動,雙頰一紅,捂著被他咬過的唇,不疼。
可是
最後還是燕瑾先回過了神來,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
“又甜又軟的,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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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裡,花容寧瀾脾氣暴躁地看到什麼摔什麼。
好些珍貴的古董叫他摔了一地,不止如此,凡是他見到的東西一樣不落地摔在了地上,九王府裡一片狼籍。
珍貴稀有的字畫書籍都叫他撕了一地,只差沒一把火把這座王府燒了一乾二淨,以此來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王府裡的下人人人自危,擔心惹惱了他們霸王一般的王爺,那可是砍頭一顆也不夠解他的怒氣。
花容寧瀾在摔了好些東西之後,心裡的壓抑還是沒法釋。放,反而覺得越積越多。
沉著一張漂亮的臉,將手邊一顆夜明珠奪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時間那璀璨奪目的夜明珠就這麼碎了一地,與一些古董陶瓷的碎片混在一起,價值連城瞬間成了一文不值。
花容寧瀾還是覺得不過癮,眼裡透露出委屈的神色,幾日不見阿瑾,也不知她去了哪兒。
就連花容墨笙從婚禮離開之後就不曾回到七王府,讓他空等了兩日,等到耐心都全去餵了狗,這才憤然地回了自己王府。
又過了兩日,還是一點阿瑾的訊息也沒有,猶如消失了一般。
想到有可能已經不在的時候,花容寧瀾幾乎是跳了起來。
畢竟王府裡想要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