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珧當真停了下來,好玩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雙眸子那是筆墨所描繪不出的絕色與風情。
五官精緻絕倫,那白皙的肌膚,只讓人覺得漂亮到驚豔的程度。
是一種描述不出的氣韻。
畫珧並不言語,只是挑眉看他。
於是燕瑾問道,“流年在王府裡?”
他來到這裡三日了,卻還沒有瞧見她,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還被囚禁在牢房裡嗎?
那裡的陰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畫珧點頭,“是回來了!不過別說她,傷氣氛。”
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渾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罵著,那潑。婦像,真的是他畫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說,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幹。抹。淨,那麼一個從小被他當媳婦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個潑婦一般的女人給染。指了。
於他來說,老早地就將對方當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說她將來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個花容墨笙還不滿足,連著燕瑾與花容丹傾也想染指!
知道他對蘇流年有成見,燕瑾心中雖然氣憤,但也不表露出來。
蘇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餘的男人,他還巴不得他們都離蘇流年遠遠的。
但是知道她還在王府裡,想要見到她也便不是難事!
燕瑾輕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還住你溫玉居如何?”
“當真?”
畫珧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隨即搖頭,“你武功高強,若是想走,怕是我也都攔不住!”
燕瑾隱忍著深呼吸了口氣,認真地點頭。“我不走,就住你這,直到你看膩了為止!”。
見他確實姿態認真,可總是這麼空口無憑,他若要走,想要再擒到他,怕是極為不容易的。
況且能留燕瑾在這裡,在花容墨笙面前,他也是費了不少的口舌。
萬一燕瑾誤了花容墨笙那邊的事情,留他便是沒有必要。
花容墨笙要殺誰,他畫珧向來都不管,再說他要殺的向來都是該死之人!
而燕瑾
身份神秘容貌絕色的燕瑾,他還捨不得他此時就這麼死去。
畫珧摸著下巴,想了想,這才勉為其難地點頭。
“好好,鬆綁了也可以,你拿蘇流年發誓,你若膽敢離開這裡,她不得好死?”
想要讓一個人遵守承諾,只有拿最為在乎的人發毒誓。
而此時燕瑾最為在乎的人怕就是蘇流年吧!
她不得好死
燕瑾渾身一震,眼裡帶著冰冷的殺意朝著畫珧望去,最後搖頭。
“不用了!”
他是不可能為了自己拿蘇流年的生命開玩笑的,就是發誓,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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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極有可能在溫玉居,從那些丫鬟的口中,她幾乎可以確認。
當花容墨笙那麼問她的時候,蘇流年可以說是完全確認了。
燕瑾怕是真的在溫玉居里,沒能來找她,可能是被畫珧給囚。禁了!
她可沒忘記當燕瑾還是阿瑾身份的時候,畫珧看燕瑾的目光那就是一色狼的眼神。
此時知曉燕瑾是個男人,怕最高興的人,就屬他了。
燕瑾那性子,也不知有沒有受到什麼苦,但是依她對畫珧的瞭解,那變。態是捨不得好看的男人在他面前受點傷害的。
燕瑾自然是男人中頂級漂亮的男人,畫珧怕是下不了這個手吧!
將手中的衣服擰乾,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