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丹傾為她準備的事物,一大碗的白粥,還有幾疊小菜,有葷有素,不算豐盛,可是對於她來說,已經算是很可口的美食了。
只是在要動筷子的時候,才看到右手的食指與中指纏繞著紗布,上面還帶著血跡。
而左手雖然沒有受傷,卻是不敢輕易去碰,稍微一個不慎就會扯疼傷口,疼過好幾次,她可不想再多疼上一次。
想到花容丹傾那麼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動作幾分生疏,卻是絕對的耐心,想來花容丹傾應該是第一次這麼伺候人吧!
想到此,有些苦中作樂,蘇流年微微一笑。
只要用沒有右手沒有受傷的幾個手指湊合著拿起勺子,艱難地開始用膳。
沒吃幾口,便看到幾名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進來,先是朝她行了禮,而後二話不說就把她床上所有的東西搬了出去。
蘇流年回頭,只見她們手中一人拿著一堆東西。
很快的被子床單枕頭,床。上所有的東西一併被拿了出去,包括桌子上除了她正在吃的東西,一併全都搬走。
甚至是連那一塊看起來金貴珍惜的繡花桌布,也一併給撤走了。
“你們喂,你們這是做什麼?”
沒有人回應她,只是在她們剛出去之後,立即又有人抱著嶄新的被子等其它一切東西進來,手腳麻利地將東西鋪放好,再一次魚貫而出。
東西一切歸位,若不是那些被子床單等一切都換了個個顏色,她當真以為剛才那不過是她的幻覺罷了。
只是那些丫鬟敢這麼做,必定是奉了花容墨笙的命令。
他這麼做是為何?
稍微思索一下,她突然就明白了。
莫非花容丹傾抱著她的那一幕,被花容墨笙給撞見了!
所以,他便把這房間內所有可能被花容丹傾碰過的東西,一併全都換掉!
這樣的潔癖也太過了吧!
還是
花容墨笙吃。醋了?
可是花容墨笙會為了她而吃。醋?
這個蘇流年有些想象不出來。
他花容墨笙會吃她的醋,還真是
母豬也可以上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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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藥,花容墨笙向來是不假於他人之手。
蘇流年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傷在這一處地方,不論是誰過來給她包紮都覺得尷尬,還不如讓花容墨笙,只要他別動不動就藉此挑。逗她就成。
兩天之後,傷口已經好了許多,那塊掉落的結痂開始重新長上,上了一種可生肌的藥後,冰冰涼涼的,減少了許多的疼。
反正蘇流年就覺得自己已經舒服了許多,只是左手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會扯疼傷口。
右手的手指也已開始癒合,只是還不方便動,吃個飯什麼的都是無比地艱難,只能用大拇指與無名指,夾著勺子,小指頭做輔助工作。
筷子是拿不起來的,偶爾花容墨笙好心,會夾幾口菜放到她碗裡。看清楚了是放碗裡,她再艱難地用勺子舀起放嘴裡。
直接放她嘴裡不就成了,親過多少次了,還嫌棄她口水髒嗎?
不過這兩日沐浴工作,都由花容墨笙親自料理。
難得的是這兩日以來,他似乎沒動過什麼邪。念,規規矩矩的不像他本人,如被附身一般,一度讓蘇流年以為對方不是真正斷袖了,那就是不舉了!
如此時,花容墨笙一改以往的態度,手執溫熱的溼汗巾,認真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然而卻並不會刻意在一些敏。感的地方停留,擦乾淨就過。
甚至她能感覺到花容墨笙的手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