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在他醉人的親吻中。
花容墨笙撬開了她的唇,只覺得單單親吻已是不夠,他要的更多。
之前那一股燥。熱再一次甦醒過來,襲擊而來,他氣息越來越是灼。熱,席捲住她的舌,帶著懲罰一般的品嚐。
許久之後,花容墨笙這才鬆開了她,緊緊地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蘇流年只覺得雙腳一陣癱。軟無力,雙手環在他的頸子處,深呼吸了幾口氣,眼裡一片嫵媚的迷離,朱唇上被他吮。吸得一陣發。紅。發。腫。
“你幹嘛突發神經病啊?”
開口之後,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帶著嬌。嗔與酥。軟。
花容墨笙也是一陣氣息不穩,目光灼灼地看著懷裡的女人,嬌媚如她,帶著熟悉的氣息,那是他從別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在白裳的眼前,在她的誘。惑下,他無動於衷。
可在她的面前,她什麼都不用做,只一個身影,一點她的氣息,他的身子就開始有所變幻。
“本王的胃口讓你養叼了。”
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親了幾下,花容墨笙輕嘆一聲,雙手已經不規矩起來,在她身上幾處敏感處遊移著。
蘇流年本就雙。腿發軟無力,全靠在他的身上支撐著,此時怎禁得住他如此,紅唇輕啟,溢位一段呻。吟,微微仰起的臉帶著幾分順從。
只是當嗅到一股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味道的時候,她突然靈臺一片清明,雙眼緩緩地清澈,帶著瀲灩。
那是一股胭脂味道,茉莉香。
蘇流年再一次湊近他的懷中嗅了嗅,而後蹙眉。
“花容墨笙,你出牆!”
他的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茉莉香,與他身上那一股桃花味道完全不同,也與她身上這一股幽幽的淺香不同,更不是畫珧的體香,是一股屬於女人會用的胭脂味道。
女人的鼻子向來都是最靈敏的,特別是對自己的男人。
此時,他確實是她的丈夫,名實都坐正了,是她蘇流年的男人,第一個男人。
而她絕對不會允許在與他還維持著婚姻的時候,他有別的女人!
否則別怪她先休了他!
什麼顏面,丟的又不是她的!
“你這鼻子倒是比狗還靈!”
他身上剛才確實蹭了點白裳身上的味道。
花容墨笙鬆開了她的身子,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從櫃子裡找出幾件往床。上一扔,朝著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蘇流年勾了勾手。
“還不來伺。候本王更衣!”
“”
他就這麼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因為剛才的激。情一吻,她甚至看到他的灼。熱已經有所變化,正蓄勢待發。
而身上的肌膚帶著之前被她親吻過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映襯著很是明顯。
一身如玉雕琢般完美,蘇流年看得有些發愣。
“愣著做什麼?莫非年年也想”
他笑著,眉眼彎彎的幾分邪氣。
“你你你太不要臉了!”
強迫自己轉開了眼,朝著別處望去,臉上已是一片滾。燙。
“你不是最喜歡本王不要臉?”
他含笑問道,甚是輕。佻。
“果然死不要臉!”
蘇流年無言以對,轉身拉開了門朝外走去,“砰——”一聲,順手將門關上!
她需要出去吹吹風,冷靜下。
花容墨笙見她臨陣脫逃,笑了笑,此時他自是不可能光。裸著身子跑去將她揪回來,瞥了一眼自己漲。得難受的欲。望,也只能將衣服一件件穿上。
而後,是該將她揪來算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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