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花容丹傾,便先是點了頭,極為自然地拉過花容墨笙的手。
“走吧!上無醉閣喝酒去,不醉不歸!”
“請!”
花容丹傾抬了抬手。
笑看著蘇流年始終垂眸,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花容墨笙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與他們一併離去。
見他們漸走漸遠的身影,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竟然有一種被抓。奸的心虛。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當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的花容墨笙雖然不見醉意,身上卻是一股濃郁的酒味,滿滿的一身桃花的芬芳,特別芬芳馥郁。
蘇流年並未睡下,找了些這個時代的書籍看,有關於歷史的,也有找青鳳要來的幾本市井上的書,都是一些話本子。
雖然裡面咬文嚼字的,但是細看之後,倒也算能夠理解說了些什麼。
繁體字,她好幾個字寫不來,但是聯絡上下文來猜字,倒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還學了不少。
聽到外邊細微的腳步聲,她把書籍放下,藉著好幾盞燭火的光亮看到花容墨笙正朝她走來,而後嗅到一股濃郁的酒香。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將外袍褪了下來,隨意往地上一扔,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床。上,什麼話也沒說。
蘇流年被他看得有些心虛,見他似乎想要睡覺,便吹了桌子上的幾盞燭火,留下了其中的一盞,房間內頓時昏暗了許多。
氣氛有些奇怪,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
再朝花容墨笙望去的時候,他已經閉了眼,輕咬著唇,想著自己是該也去睡覺,還是出去走走,等他睡熟了再進來。
但是她知道的花容墨笙特別淺眠,有時候她翻一個身,他就能夠立即清醒過來,甚至絕無半點惺忪。
在思想鬥爭了好長時間之後,這才放輕了腳步,朝著外邊走去,她還是出去吹吹風吧!。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沒那麼厲害可以睡得著,只能提心吊膽地躺在他的身邊。
花容墨笙並沒有睜眼,但是聽到那特意放輕越走越遠的腳步聲,還是開了口。
“這麼晚了不睡,外頭可是十一等著,還是燕瑾等著,或是想去修緣那裡?還是什麼時候又給本王招惹了別的男人?”
腳步立即停了下來,蘇流年回頭笑得有些尷尬。
“你誤會了,我只是出去吹吹風,吹風而已。”
他非要一次次地強調他們是她的候補嗎?
“吹風?真是越來越會找藉口了,還是本王這麼可怕?”
眸子輕緩地睜開,裡面無任何醉意,一如既往的清淨一片,只是不似以往的溫和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說不上來的陌生。
那笑容雖在,她卻覺得這麼笑著特別詭異,讓她有些害怕。
蘇流年只好放棄了出去走走的想法,褪下了鞋子,在他的身邊躺下。
“喝了很多酒嗎?”
彼此沉默了許久,蘇流年先是開了口。
“嗯。”
他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見他終於吱了聲,蘇流年又問:“難受嗎?”
輕笑了聲,花容墨笙望著身邊問得小心翼翼的女子。
“本王若說難受,你豈不覺得開心?所以不難受!”
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我沒你想象的那麼惡。毒!難受就說不出來吧,別老自己撐著,什麼時候撐死了,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花容墨笙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朝著她的身子靠近了些位置,側過了身子將她往懷裡一帶,薄唇一直抵在她光潔的額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