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感情,花容寧瀾單純得很,喜歡便是喜歡,不論對方是誰,只是
燕瑾是個男人!
這一點,他是無比地清楚。
花容寧瀾緩緩地鬆開了手,目光帶著困擾,阿瑾是個男人,他自是清楚,也明白花容丹傾的擔心。
“本王知道!就是見不著阿瑾,就覺得無趣,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既然你說阿瑾有可能陸江城的別院,那麼他一定在那裡!”
花容丹傾向來不說空話,他既然能這麼說,必定是可信的!
花容寧瀾起身,想到花容墨笙與蘇流年都在陸江城便問,“七皇兄帶那個女人去那兒做什麼了?”
花容丹傾道:“七皇兄生病,去那裡休養段日子。”
但是不是真的生病,還是一回事!
“七皇兄生病了!”
花容寧瀾有些震驚,“十一,去陸江城嗎?七皇兄病了,我們自是去看看!”
此次去陸江城,不僅可以探望花容墨笙,還能找著燕瑾,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立即快馬加鞭!
花容丹傾平靜的雙眸微微一亮,唇畔處泛起了一絲淺淺的笑痕,他自是想去,去看看蘇流年,看她過得可好。
那一晚的纏。綿,讓他更為想念。
蘇流年沒有拒絕他的親近,沒有拒絕他的吻,甚至是著。迷地回吻,一切舉動都給他莫大的鼓勵。
等這些事情都過了,那麼他便可與她永遠斯。守了!
不可否認,才兩日不見,他已是萬分思念了!
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胸。口處,目光一柔,那裡裝的是一隻錦囊,裡面藏的是他們綁在一起的那一縷青絲。
有他的,也有她的。
花容丹傾點頭,“不如你先去,本王還有些事情未處理完,過兩日便過去,陸江城離這裡並不算遠。”
花容墨笙是否生病,再不用多久,他便會知曉。
“也好!”
花容寧瀾露出一笑,這一回他倒要看看燕瑾還能怎麼躲他!
傷未好,便跑了這麼遠,就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而此時,一名身穿墨綠色的男子高高站於閣樓的頂處,看著臺階處的兩人,便施展輕功輕巧地落了地,朝著兩人走去。
“屬下烈炎拜見九王爺,拜見十一王爺,屬下有事求見十一王爺!”烈炎行了禮。
花容寧瀾見他們有事便道,“十一,有事就先忙去吧!本王在陸江城等著!”
說完已經轉身一步步走下了幾百層的大石階梯。
看著花容寧瀾離去的頎長而挺拔的身影,花容丹傾輕笑了下,而後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烈炎。
“說,怎麼一回事?”
烈炎道:“屬下昨晚半夜已經潛入了七王爺在陸江城的別院,並且趁七王爺熟睡的時候把了脈,發覺七王爺脈搏紊亂,似是中毒,但又不像,屬下愚昧判斷不出原由,但七王爺頭部受傷,而且屬下去的時候,七王爺高燒未退。”
難道病情是真的?
可是,他所見到的花容墨笙並不像是生病!
花容丹傾微微蹙眉,想了想又問,“昨晚你去的時候,床。上是一人還是兩人?”
烈炎道:“只有七王爺一人!”
一抹風情嫵媚的笑容緩緩浮起,連同那雙嫵媚的眸子也柔情起來,那就是說蘇流年是單獨睡在一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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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中,在就要睡去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花容墨笙向來淺眠,儘管疲憊,但是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