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機會!
就如這幾日,他自是清楚燕瑾想方設法地想要接近她,只不過有他在,其餘的男人,休想沾。染於她!
“屬下去看看!”
外頭傳來青鳳的聲音,而後是他的腳步聲漸去漸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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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這幾日,心中萬分卑屈。
好不容易見著蘇流年,奈何一天到晚有時候一面也見不上。
他雖然想殺進賞桃閣要人,但是花容墨笙替蘇流年受了那一劍讓他有所顧忌。
那一劍傷及心肺,不可動怒,否則隨即都有再次裂。開的可能,只要咳得嚴重些,便會吐血。
此時蘇流年必定是不會跟她走的。
只是他一邊想著法子去接近蘇流年,一邊還得防著花容寧瀾對他的***。擾。
那死。變。態已經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不只如此光明正大地抱他,甚至還親了他!
想到自己被個男人給親了,燕瑾恨不得拋開自己的身份,再拋開花容寧瀾的身份,親手手刃了他全家!
竟然敢對他毛手毛腳的,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連住在這迎月樓裡,也讓覺得甚是憋屈,經常性的在沒有任何預兆下,花容寧瀾就會來敲他的房門。
例如此時!
“阿瑾,開門可好?阿瑾,我知道你就在裡面的!”
關於房門想方設法就想帶著蘇流年遠走高飛的燕瑾,此時煩躁地一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便朝著房門扔了過去。
砰然一聲,杯子在撞擊到房門發生出聲音,緊接著是落地碎成一片的聲音。
外頭的花容寧瀾面對這樣的情況早已是司空見慣了,哪一次他敲燕瑾的門裡面是沒有聲音的?
於是,再接再厲!
“阿瑾,開門,我想見你!阿瑾”
那一瞬間,房門被開啟,燕瑾冷著臉朝他看去,只不過此時卻是一劍橫在了花容寧瀾的脖子上。
“死變態,信不信老子一劍砍了你的腦袋!”
燕瑾氣極,真沒見過這麼粘人,如此變態的男人,當真比畫珧還要令人生厭數百倍!
花容寧瀾看著橫在脖子上散發著寒氣的長劍,心裡卻是沒有半分的懼意,只是眼裡一片委屈,他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好幾處劍傷。
“阿瑾,傷口疼,你給我吹吹可好?”
雖然每日都換藥,但是他就怕疼,最近幾次的傷都是燕瑾給他的,然而每一回他也只有忍住,絲毫不敢大呼小叫,就怕對燕瑾不利。
甚至於花容丹傾詢問他這一身傷如何得來的,他甚至扯出了被樹枝劃傷的。
敢問,樹枝能滑出這麼深這麼整齊的傷口嗎?
燕瑾幾乎崩潰,怒得舉起劍想要一劍刺入他的心口,最後在長劍就要靠近他心口位置的時候,還是停了下來,並且將手中的長劍往地上一扔。
燕瑾氣急敗壞地怒道:“死。變。態,今日之後,膽敢再來見老子,見一次,老子抽你一次!你大爺的!”
說完,燕瑾憤怒地甩袖走人。
花容寧瀾見此便追了上去,“你去哪兒?不給吹就算了,你別走可好?”
燕瑾大步離開,整張漂亮的臉帶著冷意,“老子還不住你這裡了!煞氣!”
一住到這別院來,他就沒一日有好日子過,蘇流年見不上,還得成天給這死。變。態追著跑。
眼看就要得不嘗失了,花容寧瀾立即下定了決心,一下子衝到他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大不了,我不追著你跑就是了!往後也不去敲你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