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更是麻利得很。
見處理完傷口,他問,“可有開什麼藥方子?幻心丹的藥效沒那麼快就散去,怕也要等到個一年半載,可你這身。子。上的傷,可挨不起那麼久才癒合,只怕要惡化,到時候我可都救不了你!”
“本王沒那麼容易死!你倒是放心,藥已經喝了,效果不明顯,師父研製出來的藥,向來殺傷力大,一般的藥是剋制不住的,只能等了。”
這一點他倒是無所謂,頂多就是受點皮肉之苦。
畫珧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怨憤,只是沒有逃過花容墨笙的目光,他自是知曉畫珧又在想什麼了。
“別想去動她,本王需要靜養!”
別又整得王府裡一陣雞飛狗跳的,蘇流年爆發起來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畫珧只是那麼一笑,繼而將他的衣袍穿好。
“我去給你開點藥,興許有些效果,這傷可拖不得,兵權許多都已安插上我們的人,此時若是想反,倒是有些勝算,就是這皇帝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只怕他手裡還有不少的暗衛,包括皇上幾個親近,能得皇上信任,必定手握兵權。”
其實他更想將花容墨笙安排於別的地方,他的仇,他畫珧來報,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的脾氣,他自是不會妥協!
死也不會!
花容墨笙點頭,“此回去了一趟陸江城,薛將軍薛幸瑜倒是已經願意靠於本王這邊,朝廷此時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誰站於誰哪邊,自是清楚,如同一盤散沙。”
畫珧走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才說,“之前我與薛幸瑜交涉幾次,只是給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你一去,他倒是乾脆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想到一事,眉眼一挑,畫珧的眸子裡藏著笑意,又說,“你可知杜昭儀入了冷宮?就連八王爺此時的處境也是一落千丈,他已有數日不曾上朝,跪於永生殿外幾日,皇上就是不肯出來一見。德妃娘娘的手段倒是高明,見旁人有些可能搶了她的位置,立即出手,乾淨利落!”
花容墨笙的笑容略藏冷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下就讓畫珧給阻止了,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酒杯。
“不是還傷著嗎?怎麼還喝起酒來了?難道那女人就不管管你?”
真是娶了個什麼東西,最基本的阻止都不會!
當真是一朵高雅風。情的桃花插在了牛糞上。
“自然得管,吃個粽子都不讓!”
不自覺地,他竟然為她說起了話,聽畫珧說起杜昭儀入了冷宮,他微微一沉思,而後笑了起來。
“入冷宮最好!這樣一來,老八與德妃便成了敵對!”這就是他要的結果。
畫珧點頭,清楚了花容墨笙的用意,他們本擔心花容寧瀾站於花容玄羿那邊,與其拉攏花容寧瀾,不如讓花容玄羿站於他這邊。
如此一來,花容寧瀾不管是站在哪邊,都是與他同一個立場,這一招,可謂是一箭雙鵰。
倒是高招!
畫珧清楚當時杜昭儀發上戴了白牡丹,是因為杜昭儀身邊丫鬟被他們給收。買。
杜昭儀的容貌與氣韻本就不差,儘管年紀已是三十好幾,然而一向心淨倒是把一張臉保養得甚好。
戴上其它的花顯得太豔,太俗氣,戴上白牡丹最為合適,將她的氣韻襯托得更為淋漓盡致。
就連與皇上相遇也是花容墨笙巧妙設計出來,所以才有了皇上當晚翻了杜昭儀的牌,才有接下來的事情。
只是畫珧並無心害人性命,便問,“墨笙,杜昭儀入了冷宮可有性命之危?”
花容墨笙一笑,道:“這點倒可放心,杜昭儀本王對她印象尚可,再者她還是老八的生母,倒是不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