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放回原來的位置,並且壓上鑰匙,又將那些值錢的珠寶首飾一件件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回了原位。
這才把檀木盒子推入了床。底。下,心驚膽戰地出了房門直接就朝著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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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問琴求見!”
青鳳輕敲了下書房的門。
“進來吧!”
話音一落,便傳來了花容墨笙輕咳了幾聲。
“奴婢問琴拜見王爺!”
問琴朝他行了禮,而後從袖子內掏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露出一副我家主子料事如神的得意笑容。
“王爺,奴婢當真在王妃的床。底。下找到這個東西,是有蓋了王爺的印章。”
想到裡面的內容,問琴笑得有些勉強。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那一張摺疊起來的紙張,便道,“呈上來。”
“是!”
問琴點頭,恭敬地將紙張程呈了上去。
花容墨笙接過,將紙張開啟,首先看到的便是右邊最為顯眼的兩個字:休書!
果然如他猜測的相差不多,真的是休書!
“本王妃蘇流年奉皇上之命嫁與七王爺花容墨笙,自成親以後情感常不合,無法做到鶼鰈情深,實在是愧對皇恩浩蕩,加之本王妃心胸狹窄,性情倔強,不曾悔改,實在不配再當王妃,甚至犯了七出,善妒,無子,頂撞夫君,不曾替王爺分憂解勞。承蒙王爺厚愛,一切忍之,不曾提起休妻之事,本王妃已覺再無顏面,愧對王爺的厚愛,故立此休書。此後,各自婚嫁,各生歡喜。一切恩怨煙消雲散。”
花容墨笙將裡面的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倒是難為她了,把自己寫成這樣,卻是讚頌起他來了。目光落到左側的字,蘇流年,還有屬於她身份的王妃的印章,包括他常用的印章。
那一日前來他書房目光一直盯著書案上的印章不放,原來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心胸狹窄,性情倔強,不曾悔改,頂撞夫君,她倒有自知之名。
問琴心顫地偷偷地看著花容墨笙的表情,然而什麼都看不出來,他只是笑著,一如既往地笑著,溫潤淺雅,似是心情很好,又是暗藏狂風暴雨。
她在心裡偷偷地祈禱著,可別發怒啊!
否則這一回王妃可就不好過了。
花容墨笙將休書又看了一遍而後摺疊整齊藏回了懷中,拿了張紙用碧玉青鳥鎮尺壓好,提筆模仿著蘇流年的筆跡,在乾淨的白紙上緩緩寫著。
邊寫邊笑,看著問琴心裡越是發慌,王爺看了休書之後,竟然沒生氣,這與常理太不符合了吧!
雖然她總瞧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
問琴戰戰兢兢地為蘇流年祈禱。
寫完之後,花容墨笙看著自己的筆跡,當真是第一次寫過這麼醜的字。
蘇流年那一手字寫得還真是醜,他第一次模仿一個人的字跡寫得如此吃力,或許不能稱之為寫,而是畫!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便尋個時日,好好地教她何為寫字,只怕這些字一般人還看不懂呢!
吹了吹紙張上的墨跡,最後他將紙張摺疊成那張休書的樣子,遞了過去。
“把這張紙放回原來的位置,可不許讓王妃看出她的東西有被動過的痕跡!”
“是!王爺放心!”
問琴接過,忍不住鬆了口氣,看來事情沒有她料想的那般可怕,還是此時的風平浪靜是狂風暴雨的前兆?
花容墨笙算了算日子,差不多了吧!
他必須在復仇之前將兵器拿到手。
唯有兵器在手,這一場復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