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豐美,倒也適合山羊生存。
青鳳又去拾了些枯木,用火摺子生了火,將山羊架起,從包袱裡找出幾瓶調料刷了上去,手法嫻熟得很,野外生存有他在,不愁吃喝。
而且對於燒烤,青鳳還是比較講究的,一定烤出來的東西向來都是油而不膩。
花容墨笙找了處乾淨些的地方拉著蘇流年坐下,折騰了一天,此時屁。股坐在地上,雙。腿痠疼得很,只怕睡上一覺之後,這一。雙。腿都要疼得動不了。
運動嚴重過度,肌肉嚴重拉傷。
花容墨笙見此,笑著將她的雙腿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擱著,隔著沾了不少泥土的裙子給她按捏著小。腿。
蘇流年有些臉紅,想要縮回來,不過他的手法不輕不重的,挑的是穴位,倒是覺得舒服了許多,反而捨不得縮回雙。腿。
“本王給你按幾下,否則明日只怕你連走路都成問題了!”
蘇流年沒有反對,倒是一笑。
“那就勞煩您老人家了!”
被她俏皮的模樣逗笑出聲,見她一身狼。狽但是精神還好,還真不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女子。
但是對於認識她之前的生活,他倒是一無所知,也很少過問。
若她願意說自是會說,若是不願意說,他問了,也沒多大的意思。
蘇流年深深呼吸了口氣,只覺得萬分寒冷,不過幸好沒有下雪,她裹緊了身上的衣裳,將雙手放在火堆旁吸取溫暖。
剛剛還覺得熱得冒汗,此時一坐下來,汗水也差不多揮發幹了,而且寒意襲來,那種冷意可謂是寒冷刺骨。
這個時候她倒是有些懷念馬車了,至少馬車內可遮風擋雨,還有一床乾淨的被子,窩在裡面,哪兒曉得寒冷是什麼。
花容墨笙見蘇流年雙手靠近了火堆烤著,朝著青鳳看了一眼,青鳳會意,從包袱內取下一件披風遞了過來。那是一件玄色的披風,本是給花容墨笙準備的,而他接過將披風展開,披在了蘇流年的肩上,並將其裹了個嚴實,只露出一張小臉。
“你不冷嗎?”
見他如此,蘇流年反問。
“本王又不是女人,怎會那麼容易怕冷。哈秋——”
只是卻在說完的時候,突然打了個噴嚏。
蘇流年抿唇一笑,眼裡滿是笑意,“看來你是”
話到這裡,她便停住了。
玩笑開大,萬一他來對她證實自己是個男人,那她豈不是再一次搬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青鳳卻是蹙起了眉頭,想到為了方便,廚具都沒有帶,這樣的天氣裡喝的還是冷水,而花容墨笙的身。子並不好,怎能受得住。
“本王是什麼?”
花容墨笙朝她望去,雖然含著笑意,但是目光盡是犀利之色。
蘇流年尷尬一笑,“沒什麼,你是王爺啊,當今人人敬仰的七王爺呢!”
這自然是她在瞎扯。
“人人敬仰倒是免了!”
他的名聲,他自己曉得。
見差不多了,花容墨笙鬆開了她的雙。腿,蘇流年動了動雖然還痠疼著,不過比起剛才還是有些起色的。
她解下了身上的披風朝著花容墨笙挪了些位置,緊緊挨於他的身旁,將那件披風蓋在兩人的身上。
“我身子強壯得很,才不像你動不動就發燒,我若是病了,還有你照顧我,你若病倒了我跟青鳳可就要拿你沒辦法了!”
簡單的病痛青鳳還可以充當大夫,可他食用了幻心丹,怕是御醫都拿他的病沒轍。
任何藥對他的病情並不會有什麼好轉。
花容墨笙對於她的信任暖暖一笑,拉了拉身上的披風,這幾天,或許該說是他從開始恨的時候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