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出了不少的路,蘇流年沒多大的方向感,這一路走來靠的全是花容墨笙,可謂是他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
但是花容墨笙這樣的一個人,相信他總是沒錯的。
三人在路口處徘徊了下,嗅著哪一條繡氣最重的地方,繼續前進。
也不知走了多長的時間,他們竟然遠遠地看到了前面的光亮茆!
而且這一路走來,整個山洞是越來越乾燥,一反之前的泥濘。
風很大,從四面八方毫無章法地灌了進來,就連行走都顯得有些艱難。
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蘇流年緊挨在花容墨笙的身邊蚊。
青鳳手中的火把早已叫這狂風給熄滅,三人摸黑行走了一段路程,不過此時看到前方的光亮,更是有了目的。
“那裡有光,你們說,會不會有人呢?既然我的身份是司徒珏,我若出個聲,他們是不是會認得我?”
這一具身子不過是靈魂變了,音容面貌皆不曾改變。
若是與她剛接觸到這一具身子到現在的變化,也就是長高了些,整張臉也長開了點,少了些稚氣。
如果他們見過司徒珏一定可以認得出來,若是不確定,想要盤問,花容墨笙與她講過許多關於司徒珏的事情。
應該也不會露出什麼馬腳,畢竟這身子確實是司徒珏的!
“去那裡看看就清楚了,別鬆開本王的手!”
這一路上走來倒是沒有遇上什麼機關,氣味除了那一股淡淡的鏽味,倒是無毒。
蘇流年點頭,緊拉住他的手。
青鳳乾脆扔下了手中的火把,帶走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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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城,寒風淒厲,小雪紛飛。
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地上已經堆起了厚厚的雪,天地之間,披上一層雪白,整個世界變得格外的乾淨。
馬蹄聲揚起,一匹白色的駿馬幾乎是與天地融入一起,而馬背上的男子分外地惹眼。
一身緋紅長袍,黑髮如墨在風雪中張揚。
花容丹傾勒住了馬,看著祈安城的繁華,只不過因為這場雪,道路上行人稀少,可是那府邸的建築,無一不訴說著這裡的繁華。
這裡的首富,曾經是司徒鳴空,此時卻已經物非人非。
一路詢問,終於來到司徒府邸,曾經的輝煌已經過去,此時剩餘的只有滄桑與落魄。
府邸很大,卻無半點生機,那敞開的大門,裡面值錢的東西已經如遭洗劫一般,整座府邸成了乞丐的居住地。
花容丹傾下了馬,朝著裡面走去,巡視了一番,見此也已清楚花容墨笙不會帶蘇流年來這樣的地方。
況且這裡已無任何價值了。
以往的人再不會出現在這裡,只是過去了這麼多年,當時幾百條的人命在這裡一夕之間全數遭遇大屠殺,那血腥的味道依舊殘留著,不曾消失。
對於這裡花容丹傾並沒有任何的情緒,連一絲的惋惜都沒有,事已過去,還能如何?
況且生活在這裡的是司徒珏,並非蘇流年。
他現在要找的是蘇流年。
這段時日以來,他設想過許多個花容墨笙會去的地方,雖然沒多少頭緒,但是他的手下給的訊息不會錯的。
以花容墨笙的姿色,在人群中如此顯眼,稍微一打聽一定可以打聽出來的!
於是花容丹傾便出了司徒府邸,可連續問了好些人,都只有搖頭的份。
後來花容丹傾乾脆將目標投放到了客棧,而且選的還是上好的客棧。
任憑花容墨笙向來養尊處優,還是花容王朝堂堂正正的七王爺,投宿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