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求你,我們回去可好,你別嚇我!”
她不管不顧突然朝著他跑去,想要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行為,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她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溫潤如玉,光華無雙。
“你還是來了,那麼就陪本王吧!不論在哪兒有個人陪伴著,那總是好的。”
花容墨笙反拉上她的手,往後踩的腳步一空,身。子頓時往後墜去。
“啊啊啊啊”
蘇流年惶恐地大叫出聲。
“流年,流年你醒醒!”
見她眉頭緊蹙,額頭沁出冷汗,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裡溢位痛苦的呻。吟。
花容丹傾只得搖晃著她的身。子,只有讓她醒來,才能掙脫開那夢魘。
“流年,那不過是夢,你快醒來,流年,流年,流年”
“啊——”
一聲大呼,蘇流年坐起了身來,只覺得自己冷汗淋漓哪兒都特別難受,特別痛苦,心口的位置似乎被東西壓著,悶疼得可怕。
見著昏黃的燭光,而非那一片蒼茫,而非那懸崖峭壁。
原來是做了夢,一場噩夢而已。
花容墨笙沒有摔下懸崖,她也沒有摔下懸崖。
就在此時,一個溫暖的懷抱靠了過來,將她身子身子抱住,一陣輕哄。
“噩夢了嗎?沒事了,沒事了。流年,我在你身邊,一直都會在的。”
只要她需要,他就會在她的身邊。
懷裡的她流了不少的冷汗,他所觸碰到的背部那薄衫一片濡溼,是什麼夢讓她嚇成這樣?
蘇流年回過神來將臉靠在了對方的懷裡,疲憊得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
花容丹傾輕嘆一聲,見她如此心裡萬分難受,忍不住埋怨起花容墨笙。
為何大半夜將她帶出去那地方,就是帶出去了,起碼得還回來,他竟然丟下她一個人在冷風中吹了一晚。
“做什麼噩夢了?跟我說說,說出來就不會害怕了。”
沉默許久,蘇流年輕輕地點頭。
“我又夢到花容墨笙了,他站在懸崖邊上,腳下是萬丈深淵,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在掉下去的時候,他卻把我拉了下去,他說不論在哪兒有個人陪伴著,那總是好的。”
夢中的景色,她記得那是在祈安城的三峰所見到的景色,同樣的萬丈深淵,同樣的懸崖峭壁。
她曾與花容墨笙站在那裡,看著兵器一車一車用稻草掩埋運了出去。
而就是那位置,花容墨笙掉了下去,還不忘將她一併拖走。
今晚的夢境與昨晚的夢境一般如同他霸。道的性子,要死也一定要拉上她陪著。
花容丹傾沉默了一會,她連續兩個晚上同夢到一個人,儘管是噩夢他也覺得嫉妒。
她的夢就不曾有過他的出現?
可也清楚此時並非他吃醋嫉。妒的時候,柔軟的紅唇湊近在她的頸子,輕輕地親吻著,而後緊緊一抱。
“那都是夢,不會有事的,你看看你都醒過來了,我睡在你的身邊,只要你噩夢了,我就將你喊醒。”
“嗯。”
蘇流年點頭,任他這麼抱著,心裡還是覺得萬分的恐慌與擔憂。
會這麼頻繁地夢到他走向死亡,可是因為他的謀劃就要開始了?
而且他有可能置身於危險之中,會死嗎?
可是像花容墨笙這樣的人,如同神祗一般存在,誰能取得了他的性命?
一身是汗,粘膩得難受,蘇流年道,“我想洗個澡,難受死了!”
她眉頭一蹙,想到自己手腳無力,洗個澡都讓她覺得難受。
“我給你擦個身子,然後換身衣裳再睡吧!”
她現在這個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