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人家也說她是風韻猶存。
想當年她年輕的時候,哪個男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燕瑾懶得與她再糾纏下去,冷冷地開口,“你們蘇老闆呢?她在哪兒?”
找她老闆的?杜紅菱這才收斂了些,卻還是一副搔。首。弄。姿的樣子。
“你是我們蘇老闆的什麼人?我們蘇老闆可不在呢!”
這都三日了,怎麼還沒露個面兒,杜紅菱這才想起她對蘇流年的底子那是所知不多,只知道她有個男人,有些錢,有些才華。
他是蘇流年的什麼人?
燕瑾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咧唇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淡粉淡的薄唇如花瓣一般綻放開來,那一雙美麗的眸子風。情溢滿。
看著杜紅菱一陣恍惚,這個男人笑起來真能要了她的命!
年紀都一大把了,竟然還對這麼一個少年模樣的男人如此心動,這她樓裡的姑娘看了還不直接撲了上去,納為己有。於是燕瑾眉目含笑,帶著幾分得意,他道:“我是她男人!”
這回倒是杜紅菱愣住了,蘇老闆的男人?
她不是早已有男人了嗎?
還是個人中之龍的花公子,雖然眼前這男子在容貌上與氣韻上與她所見過的花公子一樣驚為天人,若問誰更勝一籌,她倒是覺得各有千秋。
於是斂起了些笑意,杜紅菱為難地開了口,“這位公子,可我們蘇老闆已經有男人了呀!那花公子待她可好了!看的時候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可是把我們蘇老闆寵到了骨子裡,哪個女人見了都得豔羨得想死!”
花公子
這哪兒來的野男人,還與他爭起女人來了。
數月沒有過來,沒想到這哪兒冒出來的男人竟然捷足先登!
他之前的敵人也就一個花容墨笙,勉強再算上一個花容丹傾,此時這個花公子又是何人?
斂起臉上得意的笑靨,燕瑾陰沉著臉問,“那花公子是什麼東西?”
膽敢與他搶女人,就不怕他燕瑾率領千軍萬馬過來滅了他!
“什麼東西?”
杜紅菱笑了,“我們那花公子呀,可謂是花容月貌,那容貌呀,再美的女人那都是比不過去的,這位公子與我們那位花公子同樣惹眼,貌為驚天,不過我們蘇老闆對花公子可好了!兩人可謂是郎。情。妾。意,不過像我們蘇老闆這樣獨。特的女人,想必喜歡她的男人排著隊呢!不如你先到我們這裡候著,興許過兩日,我們蘇流年就回來了!”
還郎。情。妾。意
這女人還真是瞎了狗眼,蘇流年怎麼可能對別的男人那麼快就郎。情。妾。意?
一個花容墨笙都能夠讓她給休了,其它的男人哪兒可能這麼快就入了她的眼!
可是眼前這搔。首。弄。姿的女人將此事說得有頭有尾的,他還真有些憂心,畢竟無風不起浪。
他離開的這幾個月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何蘇流年會直接把花容墨笙給休了,而花容墨笙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以花容墨笙的性子,除非是他先寫下休書,否則絕對不會讓一個女人騎。在他的頭上,想休就休。
更何況這一樁婚事,那還是皇上親自賜婚,就是蘇流年要離開七王府,那也得皇上同意,也得花容墨笙願意。
越想越是覺得可疑,疑點太多,太雜,這個時候他只能把疑點找出,想要解開卻又是毫無頭緒。
“你真不曉得流年住在哪兒?”
他想去找,可是若當他出去尋找的時候蘇流年卻已經回來,但一直在這裡等著,也不是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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