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納入眼底,目光相撞,卻是那樣的目光將她看得心虛。
她又做錯了什麼嗎?
“怎麼了?”她問。
花容丹傾卻是沉默許久,許久之後,才小心翼翼地詢問,“燕瑾尋來了!你會跟他走嗎?”
這是他從昨日開始心中所產生出來的結,不解開,便不舒服。
蘇流年低下了頭,尋思了會,才道,“昨日燕瑾問過我了,他說他是臨雲國的人,也問我要不要跟他回去。”
“那你怎麼說?”
花容丹傾緊張地握上她的雙肩,她不能跟著燕瑾走,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況且一開始他並不把燕瑾的存在當作一種威。脅。
因為面對花容墨笙,他們有婚姻,這婚姻便是他與蘇流年在一起最大的障。礙了。
“我沒有答應他。”
蘇流年一笑,“這裡有我很多很多的記憶,有你,還有我的青樓!”
還有那個他
但不管怎麼樣,燕瑾於她來說是可親近的人,她希望他好好的。
昨日與他所說的真相,燕瑾的態度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她本以為在他知道她並非司徒珏的時候會揮袖而去,沒想到的是他沒有走。
是因為在燕瑾的心中並不相信她的話嗎?
一顆揪緊的心,因她的話緩緩地鬆了下來,花容丹傾將她往懷裡一抱,聲音裡帶著欣喜。
“流年,不要愛上除我以外的男人,可好?我會對你好,永遠對你好!”
一雙手輕輕地抱在他的腰上,可最後蘇流年沒有給他承諾,因為她沒有辦法承諾。
那時候答應,可是她愛上了花容墨笙,這個時候若再承諾,她就對不起花容丹傾了。
未來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但是她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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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流年走到念奴嬌前的時候,被眼前的那一幕給嚇了一跳。
念奴嬌的門口竟然一個姑娘也沒有,遠遠望去,裡面竟然冷冷清清的。
可是門口旁卻站著一名身穿月白色華服的男子,看清楚那一張臉時,蘇流年覺得自己真的花容失色了。
花容錦顏!
這小子怎麼又出宮了?
昨日才偷偷跑出宮外玩,今日又跑了出來,而且來這念奴嬌的門口守株待兔!
莫非是他把念奴嬌的姑娘嚇得不敢出來接客的?那她這生意還怎麼做呀?
幸好她來了,否則真不曉得要損失多少。
遇上花容錦顏,為避免給自己惹上麻煩,蘇流年理應該回避的,可是現在已經嚴重礙著了她的生意,她怎麼能夠睜隻眼閉隻眼?
而此時花容錦顏也已經看到了她。
“姐姐!流年姐姐!”
他扯開了嗓門帶著欣喜朝她喊道。
身影一晃跑得比什麼都快直接就到了她的跟前,蘇流年想躲都來不及躲開。
花容錦顏沒想到這麼快就逮著了她,他一大清早就穿了侍衛的服裝一番喬裝打扮之後便偷偷離開了皇宮。
一出來立即將身上的侍衛服裝脫。掉,跑來這念奴嬌的門前侯著。
想到屋子裡頭的姑娘一個個無。限。風。***,見著男人直接撲了上去,他自是沒敢進去,而是一直在這裡守侯著,沒想到沒張望多久,就把她給盼來了。
蘇流年看著站在眼前的大男孩,輕輕一笑,“太子殿下怎麼來了?可是又逃出宮?”
聽聞昨日花容丹傾費了不少的心思,這才將他給勸回了宮,怎麼隔日就又出來了。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