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色的人,越難勾畫而出,特別是那些已經勝出筆畫可描繪的,而燕瑾就是這麼一個人,特別是他的那一雙美麗的眼睛,裡面有太多他看不透的東西,既是看不透,又怎描繪得了那十分呢!遠遠的,花容丹傾瞧見正低頭描繪的花容寧瀾,輕淺一笑,他朝著亭子走去。
“九皇兄好生風雅興致呀!”
他入座之後,瞥了一眼,但見其畫之人,他了然一笑。
能讓花容寧瀾安靜下來自己描繪的,只怕只有燕瑾一人。
可惜,燕瑾不論如何也不會接受花容寧瀾的吧!
兩人皆為男子,就是燕瑾同意了,皇上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斷袖,甚至明目張膽的與一個男人在一起。
聽到聲音,花容寧瀾將那線條流暢地勾勒出來,這才停了筆,將筆往硯臺上一擱,抬頭見著花容丹傾,目光含笑。
“十一,過來給我看看這阿瑾的畫如何,哪兒還需要改進?”
花容丹傾擅長丹青畫與音律已不是秘密,而他王府中也掛了不少花容丹傾的筆墨。
說著花容寧瀾已經將那張筆跡未乾的畫,拿到了花容丹傾的對面。
“阿瑾的氣韻,本王還真畫不出全部!”
花容丹傾看著畫中風華秀美的男子,看得出來是經過用心的繪畫,每一道線條都極為流暢,色彩濃淡皆宜。
雖然是張單色的水墨畫,沒有其它色彩的渲染,但也稱得上是圖好畫了!
花容丹傾不禁讚揚,“九皇兄謙遜了!這燕瑾本就長得俊美漂亮,氣韻更是非凡,九皇兄已經是極好地把神韻都捕捉了,其餘的氣韻,還略差一二,但燕瑾的氣韻難以捕捉,更是筆墨所描繪不出的。”
讓一個擅長於筆墨丹青的人所讚賞,花容寧瀾自然是心裡極為歡樂的,除此之外,不僅讚賞的是他所畫的圖,還有燕瑾本人。
“十一說的實話,本王就是喜歡聽!”
他將畫收了回去,又細緻地看了幾便,細節之處打算尋個時日再好好地補上。
花容丹傾淡淡地笑著,問道,“這幾日流年還病著?”
“病著”
花容寧瀾笑了起來,“十一別讓他們那幾人給騙了,七皇嫂哪兒像個病人了!那聲音喊起來猶如河東獅,走起路來,沒半點女人該有的形象,竟然是虎虎生風!吃的飯一餐可足夠本王吃一天了!那氣色紅潤的好比喝了幾大缸的酒,兩眼睛炯炯有神可比耗子!你覺得這樣的女人是生病了嗎?本王還覺得她珍貴藥材吃對了,那叫什麼營養過剩!”
是這麼形容人的嗎?。
花容丹傾瞥了一眼花容寧瀾,他自是清楚花容墨笙不願意他接近蘇流年,這一趟遠門,他派了青鳳守在蘇流年的身邊,一來是守護蘇流年的安全,二來是防止他與燕瑾的接近。
果然他幾次上門求見,青鳳皆是讓人帶了話,七王妃身子不適不便見客。
花容墨笙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一點,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甚至將青鳳放在了蘇流年的身邊。
蘇流年的心,此時大半都掛在了花容墨笙的身上,如果有一日,花容墨笙喜歡上蘇流年,他花容丹傾當真一點勝算的把握都沒有。
如果蘇流年還喜歡著他,任何人都不會將她搶走。
“既然他們防備著臣弟,還望九皇兄替臣弟帶封信給流年,如何?”
“帶信這倒沒問題!”
花容寧瀾眉眼帶笑,想到這幾日的待遇,又道:“十一你可不曉得,那女人倒還有幾分伺候人的天賦,一日三餐,只要你不來,她就給本王端茶倒水,就連用膳也是她親自端上!”
總而言之,讓那女人伺候,他就覺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
目前為止,他在七王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