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非同小可。
不管是否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判刑,最重的刑罰甚至是死,也有一關到老死的。
不過他倒是不擔心花容丹傾,能當得上她燕瑾的對手、情敵,自然也有他的獨特之處。
花容寧瀾又道,“我還知道,十一已經入了牢房了,這入牢房一事,似乎與七皇兄有關,聽說德妃那個女人為此還差點給氣暈了,父皇也生了很大的氣,而且德妃還說一定要七皇兄的命!”
說到這裡,他有些沾沾自喜,於是望向了燕瑾,若能被他誇上一句,那真比什麼都還要好。
七皇兄!
花容墨笙!
蘇流年蹙眉,不曉得,這事情與花容墨笙又給扯上什麼關係了。
果然瞧見燕瑾也在沉思,花容寧瀾見氣氛一變,也道,“我也不曉得怎麼就扯上了七皇兄,可是這事情確實如此,還是我從德妃那女人身邊的一個丫鬟嘴裡扣出來的話,她親眼目睹,絕對不會有攙雜水分,否則敢欺騙本王,本王叫她不得好死!”
燕瑾沉默,是因為在思考,臉色難得有幾分嚴肅,這一件事情花容墨笙為何去淌這趟渾水了?
以他的才華,以他的精明和謀略,壓根就沒必要如此高調。
就是他想要除去花容丹傾,那法子也是極多的。
實在是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甚至去惹惱深受皇帝寵愛的妃子,更不用當著皇帝的面,讓皇帝下不了臺。
他知道的是花容墨笙並不大受皇帝的喜愛!
一個皇子太過精明,太過高深莫測,想必花容王朝的皇帝也是有所顧忌的!
燕瑾發覺花容墨笙已經是極力隱藏自己的實力,或許他的實力早已可以抵抗一個國家,想著他就覺得這麼一個人確實可怕!
似乎一切在他眼中,不過是棋子罷了!
燕瑾擔憂地看著蘇流年,一方面他擔心蘇流年離不開花容墨笙,另一方面他擔心蘇流年不過是花容墨笙的一顆棋子。
他該去想想法子,想想如何斷了蘇流年對花容墨笙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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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蘇流年在客棧內留下一封信,恢復了一身女裝,站在了七王府的大門前。
再一次站在這裡,應該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回來。
可是沒有歡心,只覺得沉重。
當初離開這裡的時候她哭得肝腸寸斷,此時回來,滿心憂愁。
她不知該不該進去,但也清楚若不進去花容墨笙便會毀了她的念奴嬌。
甚至是裡面的每一個人,花容墨笙心狠手辣,這一點她是知曉的。
此回,非進不可!
沒等蘇流年再繼續躊躇,那邊已經有侍衛走了過來,恭敬地行了禮。
“奴才拜見七王妃,七王妃您可回來了!”
蘇流年看著眼前的兩名侍衛,雖然不曉得他們的名字,但是那兩張臉還是有些熟悉的。
她的聲音淡淡的,“你們都起身吧!”
“謝七王妃!”
兩名侍衛起身,朝兩旁讓開,給蘇流年空出了進去的路。
一步一步地前進,跨過高高的門檻,她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
心裡是何種滋味她也說不上來,不是喜,不是悲,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
一花一草皆不變,還是她離去前的景色!
她一路走去,皆有下人朝她行禮,必恭必敬的姿態,她不曉得這是否只是表面,畢竟她記得自己曾經是奴。隸的身份。
那時候多少丫鬟羨慕她,一個個在暗地裡說她的閒言碎語。
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