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破爛,滿是鞭子抽過的血跡,臉上還添了好幾道傷疤,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血色,雙手更是紅腫,十指上一片淤血。
“年年”他輕喚出聲。
花容墨笙看著受盡折磨的蘇流年臉色煞白,殺氣四起,望向了德妃,他笑得陰森而可怖。
“你竟然把她折磨成這樣!”
德妃冷冷地笑了起來,“你如果想要她活,就立即把解藥給本宮,否則再拖下去,本宮可不敢說她還能活著!”
“好!把人給本王,這解藥就是你的,否則,子時一到,你應該很清楚那滋味!”
生不如死!
德妃一顫,一想到***丹的折磨,心裡一涼。
“一手交人一手交貨,老七如果你膽敢耍什麼詭計,本宮不介意來個魚死網破,反正***丹的折磨,本宮還不如求一死!”
她豁出去了!
“放心,本王只要人,但如果你膽敢耍詭計,你所在乎的人,本王一定一個個殺絕!”
兩方對立著,德妃入了暗室,她將蘇流年抓來放到身前,一手朝著花容墨笙伸去,“解藥!”
花容墨笙將瓶子往前一伸,一手拉上蘇流年。
而德妃的手也握在瓶子上,突然她伸手一抓,將瓶子抓走,而順帶將蘇流年朝著花容墨笙的懷裡推去,立即迅速往後一縮。
觸上暗門,這一扇小門很快就合上。
花容墨笙看著那合上的門,此時一看,就是一面無縫的牆壁,眼裡閃過一抹冷意,還有一彎不明的笑意。
目光很快就拉回了蘇流年的身上,花容墨笙知她一身傷勢,此時因被德妃狠狠推開,直接撞入他的懷裡。
身上的傷口畢竟已經蹭到,疼得意識不明的她突然發出虛。弱的抽氣聲。
心裡一疼,他小心翼翼地將蘇流年放好,半跪在地上,讓她整個人躺在他的懷裡。
見她一臉的汙垢與血跡,氣息很弱,若再不仔細些,只怕小命就要葬送在這裡了。
花容墨笙拉上她的手本想給她輸入一些內力,護她心脈,當觸控到那一隻手的時候眉頭一蹙。
只見所觸碰到的地方一陣冰涼,而她的手指已經腫到讓人心驚的程度。
曾經十指纖纖,修長白皙如玉雕琢。
那時候他讓她給他洗衣搓背,而蘇流年則是哭喪著臉詢問,“能不能不要?我雖然身份低微,可是王爺您瞧瞧我這一雙手,那壓根就是從未乾過活的玉手一雙啊!”
她伸出雙手,十指如白玉雕琢,纖細而修長,指甲更是圓滑光潤,是一雙很漂亮的手。
那時候他將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中,忍不住笑道,“這手若是醜了,本王不嫌棄就是!”
而此時同樣是這一雙手,卻是紅。腫如此。
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輕柔地印下一吻。
“年年,我不嫌棄你,永遠也不會,此回把你找來,若還能丟了你,我花容墨笙便一輩子給你為奴為僕好了!再不會把你丟開了!”
輕握在上她的掌心,連綿不斷溫熱的內力緩緩地輸入她的身。子裡,臉色依舊蒼白,但是這一條小命暫時是保住了。
或許是寒冷了幾日,疼了幾日,此時突然間身。上湧起的熱流讓她覺得舒服了許多,她輕輕地喘息著。
掙扎了許久卻還是沒有將雙眼睜開,因為渾身火辣辣的疼意更甚,她輕哼出聲,嬌柔痛苦而虛弱。
聽得花容墨笙猶如針扎一般,縮回了手,輕輕撥開粘在她蒼白臉上的髮絲。
“年年,很快就不會疼了,我帶你回家,我們回家,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他輕輕喘息著,見她一身是傷虛弱得連動彈一下都覺得費力氣,花容墨笙輕柔地將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