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念卿樓不也是你的?你的念奴嬌便也是我的!”花容墨笙笑道。
蘇流年聞言一笑,卻還是撇著唇道,“你那念卿樓一群狐狸。媚。兒,特別是那什麼花魁的!”
“怎麼,嫉妒人家的美色了?”
“怎麼想納她為妾?我告訴你,你想納妾可以,等我死了你再去納吧,想納多少就納多少,到那個時候我也礙不著你了!”
一想到那李卿那麼想給他做。妾,她就滿心的惱火,那女人,真不是個好女人,想當小三,還想得那麼快樂!
“別胡說八道!”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蘇流年連忙把他的手拿開,擦了擦被他碰過的嘴。
“別拿剛摸我的腳的手再摸我的嘴,成不?”
她繼續擦嘴的動作,雖然她的腳是挺乾淨的,可哪兒有人會把剛摸腳的手直接摸到嘴上的?
花容墨笙卻像是要印證她的話,執起她光潔如玉的小腳低頭在腳背上印下一吻。
“本王又不是第一回親你的腳。”
蘇流年驚嚇中想要縮回自己的腳用力縮了幾下,只是花容墨笙就是握著不放,甚至又低頭親吻了幾下。
她甚至可感覺到他柔軟溫潤的唇瓣輕柔地印在上面,一下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小臉一陣通紅。
他如捧著上好的白玉,唇瓣離開她的腳背,仔細地看著那一雙光潔白皙的小腳,不大,放在他的掌心裡正好。
那五個可愛的腳指頭一個個如雕琢而成的,特別是上面修剪乾淨的指甲,沒有塗上任何的蔻丹,但瑩白如玉。
這一雙腳真是漂亮,沒有絲毫的瑕疵。
“我倒想起很久以前幫你挑刺那會兒,年年,往後不論是誰都沒有權利碰你的腳,明白嗎?這可是我的福利!”
他勾起邪魅的笑意,又在腳上親了幾下,羞得蘇流年特想將自己往被窩裡藏去。
她想起修緣也曾握著她的腳給她清洗傷口與上藥,不過想到修緣的身份,況且他自己也坦白了,他是出家人,心無雜念。
“你先把我的腳放開吧,一個大男人抓著女人的腳成何體統?”
抓著就抓了,做什麼還要去親呢?
平時情。愛之時,倒覺得平常,此時他故意如此,反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花容墨笙笑著並未鬆開,在她的幾個腳趾上來回親吻了一遍,見她嬌。羞為難的姿態,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在她一臉難為情的時候這才鬆了手,挪到她的身邊將她往懷裡一抱。
“一開始只是覺得你頂多清秀罷,這兩三年來,倒是漂亮了許多,可是我把你滋潤得挺好的?”
眉眼的風情越來越濃,只需一眼,他就能夠沉淪。
是本如此,還是心境已改?
那時候的她不過是他寵在掌心裡的奴隸,要殺要寡一切隨他,可此時他已捨不得傷她分毫,只想將她寵著,想她脖子上戴著的那一條鏈子,忍不住一笑。
“年年可想起那一條帶你脖子上的鏈子?哪一日再把它戴回去可好?”
想與她玩S。M?
很抱歉,她沒有如此重。口。味的性。趣!
於是挑眉一笑,“不如你戴吧,當我床上的奴隸可好?”
不曉得把那屬於奴隸的鏈子戴在他的脖子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境,估計那時候她會想拍手大叫:“風水輪流轉!”
“你膽子還真不小!”
花容墨笙笑著吻上了她的嘴,貪婪地吮。吸著甜蜜的汁液,見她主動地將舌頭纏繞上來,眉眼含笑地將她的舌頭捲入了口中盡。情地品嚐著。
酥麻地感覺一點點地泛開,身上因對方煽。情的吻而被點燃,蘇流年只覺得舌尖的地方被他吮。吸。舔。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