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縱然不是滋味,卻也沒有理由可發作,於是只有坦然一笑。
“剛回來先回竹笙閣歇著,我已讓人通知師父還有天樞!”
雖然不喜天樞,可不論怎樣他爹已經收他為徒,又住於公西府,一日三餐面對面坐著,除此之外相見的時間多的去了,他又何必給自己添堵呢!
花容墨笙雖然多日沒有住在竹笙閣,但依舊每日有人打掃,回來之後,竹笙閣樓依舊一派乾淨整潔的模樣甯。
蘇流年雖然在公西府住了十日,但那些日子無心於觀察公西府的一切,對於公西府並不熟悉,除了幾條常走的路與幾座閣樓能記得清楚,其餘的倒也陌生得緊。
畫珧讓人準備了梳洗的水,又準備了茶點,花容墨笙只是搖頭。
“不用麻煩了!鈳”
拉著蘇流年入了座,倒了杯茶水遞到她的面前,蘇流年接過喝了一口。
花容墨笙道,“你我算起來如同兄弟,又虛長我幾歲,往後你便將年年視為弟妹吧!之前年年來連雲島所受的委屈我可忽略不算,但是將來若她又受了委屈”
花容墨笙微微眯眼一笑,藏著幾分危險,“畫珧,你是知道我的!”
弟妹
畫珧撇了下唇,也回他一笑,“受不受委屈,還得看我爹你師父呢!他老人家可不是那麼好忽弄的!”
以他爹對於蘇流年的態度,畫珧倒是不擔心,起碼此時他跟他爹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只要你別從中作梗即可!”
幾人等了些時間,不見公西子瑚到來,畫珧一開始也覺得奇怪後來就笑了。
“看來我爹當真不大歡迎蘇流年,若是聽聞只有你回來他當即快馬加鞭趕來,如今多了一個蘇流年,你瞧我爹乾脆也不回來了!”
得逞一笑,突然有幾分同情起蘇流年,將手中的杯子放回,又道,“你剛回來便好好休息吧,怕是今日我爹也不會回來了!還有些事務,我便先去處理了。”
畫珧朝他們風華一笑,起身離開。
蘇流年將手裡的點心放回盤子內又喝了口茶,有些悶悶不樂,卻還是勉強一笑。
“看來師父當真不喜歡我!”
畫珧說的沒錯,若是花容墨笙獨自回來怕是公西子瑚快馬加鞭趕了回來,而因她也一併回連雲島,公西子瑚反而連公西府也不回來了。
花容墨笙也知公西子瑚的做法,抬手輕覆上她的手背,安撫道:“不理會那麼多,師父他定然會喜歡你的!”
也不知平時畫珧給他師父灌了多少蘇流年的不是,才導致如此。
但是他也清楚公西子瑚的心結在於他那致命的一劍,是為了救蘇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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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憶,或者該說是天樞,聽到了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回來自是快馬加鞭趕回了公西府,只是人走到了竹笙閣樓前卻有些猶豫不決。
躊躇再三,他還是踏了進去,一路朝著裡頭走去,最後在閣樓後園子旁的亭子內看到他們。
依舊如以往的印象一般,一個一身墨色,風華絕代,一個嬌俏美麗,清雅脫俗。
心中莫名一悸,天樞朝亭子裡走去。
看到天樞,蘇流年朝他一招手,此時這公西府裡怕也只有天樞是歡迎她的吧!
“蘇憶!”
蘇流年朝他一笑,這個人的身份,她早已證實他便是當時的天樞,卻沒想到當年他與花容墨笙可謂是死對頭,如今竟然成了他的師弟。
花容墨笙看見來人,也回以一笑。
天樞入了亭子,在他們的對面坐下,先看了一眼花容墨笙,又將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身上,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