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公西府又來了個人,也不曉得師父他是否又會不開心?
當時就因為她身邊那麼多優秀的男子,公西子瑚擔心她招蜂引蝶,才對她更是不滿。
看出蘇流年的憂慮,花容墨笙道,“不就一個安寧王,想住就住吧,過些時日,我讓人把他給請回去!”
只是兩邊距離遙遠,怕在路途上還得花費不少的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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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時日公西子瑚忙於藥草的一些記載,倒也沒多少時間去管理他們的事情,此時見花容墨笙找來,倒也緩和了神色
“怎麼沒又膩在一起了?”他瞧著都覺得膩,每日自有下人過來朝他彙報他們兩人的情況,每每彙報內容皆是:二少島主與少夫人一天都待在一起。
花容墨笙輕笑了聲,“師父,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吃了年年親自下廚所做的那麼多糕點,你好意思還為難她?徒兒與她在一起這麼久,可還真沒有見過她下廚為誰做糕點了!”
“胳膊往外拐了?”
吹了吹快乾的墨跡,索性將那厚厚的本子扔到了一邊,才又道,“笙兒,此時又是怎麼回事?那安寧王與你們可無任何關係,且別說你看不出他的意圖來,為何還讓他入住公西府?”
他這把年紀,蝕骨情愛早已嘗過,小輩們一個眼神他便能瞧得清楚!
花容墨笙把玩著桌子上堆放的那一堆藥材,他道:“師父還請放心,年年的心在我這裡,十個安寧王也搶不走,此時不過一個安寧王罷了,這安寧王向來不論何事皆十分執著,不得到,絕不善罷甘休,但我倒不覺得他是個威脅,請他來這裡住著,自然是因為我也欠了燕瑾一份人情,他們能送我回來連雲島,便是燕瑾為了得到回春丹,答應安佳郡主立她為後。”
救了他,便是救了蘇流年!
儘管那時候的燕瑾並非為他花容墨笙,而是為了蘇流年而妥協。
可他與蘇流年還分彼此嗎?
“為師向來知道你自信,可要記得旁人怕是什麼手段都能使得出來!”
聽得此言,花容墨笙眼裡藏著幾分深意,“聽師父的話,可是。。。。。。接受年年了?此時還擔心有人與徒兒搶妻子?”他對公西子瑚的瞭解已有數十年,還能摸不透他的心思嗎?
公西子瑚輕哼了一聲,才道:“接受?你說過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為師怎就不曾知道?未曾見過?如此一來,這還算是明媒正娶嗎?我連雲島上的人借認為笙兒你隨便拉了個女人回來!”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眸子一片璀璨,公西子瑚都如此說了,他還能不曉得是什麼意思嗎?
於是當即起身朝著公西子瑚跪了下去,“師父在上,容徒兒一拜!徒兒多謝師父成全!也替年年感謝師父!”
公西子瑚搖了搖頭,起身將他扶起,“你瞧瞧你,這麼多年來不曾跪拜過為師了,今日就為了一個女人!也罷,為師一開始確實是聽信了畫珧的話對於她有些偏見,後來又見你為了她連命都能不要,為師把你拉扯這麼大,可不是為了見他替別的女人送死的!為師可還真不曉得她有什麼好!能讓你如此。”
“師父,她要跟我過一輩子,又不是跟你過一輩子,她哪兒好,我曉得就成,不需要別的人也清楚!”
“你這逆徒!為師怎就把你跟畫珧給養成這一副德行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雖是這麼罵,公西子瑚卻是笑了,向來冷清明亮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暖意,“你既中意於她,為師也不反對,為師就暫且相信你的目光,但是必須再成親一次,總得要名正言順,讓連雲島的居民都知道我徒兒成了親,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