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逐漸微露出來。
他看著花容墨笙離開的身影,落寞而孤寂,這一刻他很想衝過去抱他,但是畫珧也知道花容墨笙不會領他這一份情的。
他需要的人並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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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手下的人稟報完訊息,花容寧瀾又驚又怒,又氣又怨,又急又恨!
燕瑾已在昨日已經娶了個才見三日的女子,然後抬著花轎吹吹打打地離開了皇城!
也就是說燕瑾要離開花容王朝,回到他的臨雲國去當他的皇帝!
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掉,而且他不能容忍的是燕瑾竟然娶了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女人!
也不曉得那個女人給燕瑾施了什麼妖法,否則燕瑾怎會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然娶親,而且還把花轎往臨雲國抬!
就連個蘇流年也留不下他嗎?
可恨自己受了傷正處於緩慢的痊癒狀態,卻依舊還下。不。了。床。
經過這幾日的治療,傷勢已經有所好轉,只不過好轉的速度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快,微微一動依舊疼得要死。
不過這幾日喝藥包扎,一個也沒有落下,倒是極少再時不時地發燒了,他的精神也好了幾分,用那太醫的話來說這便是有了很大的起色。
只不過花容寧瀾還是覺得自己沒多大的起色,他想要的起色便是不疼,便是可以讓他下床。
娶了別的女人,看他怎麼收拾那狐狸精!
搶他男人的狐狸精非把她射成馬蜂窩!
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自己的胸。口疼,不止胸口疼就是腹部那好不容易壓下了些疼意的傷口,也又開始隱隱做痛著。
不過那侍衛的話顯然還未說完,依舊恭敬地跪在那裡,絲毫不敢去揣摩主子的心思。
“王爺,還有一事,聽聞七王妃失蹤了,昨日皇上行登基大典的時候行了一半就匆匆忙忙地趕出了宮,回了七王府,只不過聽聞回去後七王妃就已經不見了!”
“什麼?”
燕瑾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側過臉,瞥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心腹李榮育。
蘇流年那該死的女人不見了?
她不是受了一身的傷還未好嗎?
“是被擄走了還是怎麼了?”
若是被擄走,能費心計想要折磨蘇流年的人,不用想只有一個,那便是德妃!
不過扔下登基大典就跑出了皇宮回了七王府,這個作風還真不像他七皇兄的風格!
李榮育回道:“回九王爺的話,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七王妃不見了,皇上可擔心得很!在昨日已經派了無數人馬尋找,幾乎要將整座皇城掀起!”
花容寧瀾心裡亂糟糟的一團,並不為蘇流年失蹤或是被擄或是自己離開。
他憂心沖沖的是燕瑾竟然真的不告而別,不告而別那就算了,他竟然
娶親了!
而且還是一個只見過三次面的女人,他與燕瑾認識了這麼多年,見過無數次的面,可是燕瑾對他的態度一如既往!
他氣呼呼地斂了心神,不論他娶了什麼女人,待他好了第一件事情便是跑到臨雲國去,將他身邊的狐狸精給剷除了個乾淨!
眼下最應該做的事情便是好好地養傷,等到他的傷勢好了之後,他非追去臨雲國。
一想到燕瑾昨日大婚,那麼漫長的一夜,洞房花燭?
那個該死的女人膽敢染指了燕瑾,他非讓她不得好死!
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花容寧瀾滿心怒火,這讓依舊跪在一旁的李榮育覺得一陣心驚膽戰,這個主子不好伺候啊!
稍微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