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包括十六皇弟花容錦顏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
這一場宮變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不去參與,但不代表就不去關心了。
七皇兄花容墨笙這幾年來越是覺得此人並非池中物,他當上皇帝,他倒沒有多大的詫異,似乎一切就這麼順其自然,彷彿這個帝王之位便是為他留著的。
燕瑾說過花容墨笙若是登基,只怕要容不下他的兄弟,他倒是不這麼認為,他七皇兄多少也會念及兄弟之情,雖不會重用,但也不會就此除去!
反正他花容寧瀾對於宮內之事沒半分興致,目前為止他最大的興致便是燕瑾了,總有一日他要讓燕瑾離不開他一想到會有那麼一日,花容寧瀾突然就泛起了笑意,甚至是輕笑出聲。
感覺到花容寧瀾情緒大轉變,李榮育被生生嚇了一大跳。
不笑還好,一笑他怎麼就覺得空氣更是稀薄了些?
只不過父皇終歸是他的父皇,這些年來,他父皇除去寵著花容丹傾,對於他花容寧瀾也算是有求必應。
他這樣的性子,大部分還是由他父皇給慣出來的。
這些年來,他父皇還算是厚愛他的,他從小就沒有母妃,或許是因為這一點,父皇覺得他比其他的孩子更為可憐些,便事事都順著他。
雖說如此,但皇家親情向來比不上百姓家,對此事或許是因為早有料到。
“近日來可有我父皇他們的訊息?”
李榮育道,“目前沒有!但是屬下一定加派人手尋找!”
“行了你出去吧!去把太醫喊來,本王要喝藥!”
雖然又苦又澀,但起碼能讓他的傷口趕緊長好,再這麼躺下去,他真是一天也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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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翻來覆去的並沒有睡著,直到黎明時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也不過是半個時辰,醒來之後便覺得有些無精打采。
在一番梳洗之後,蘇流年見今日氣溫比起昨日更是降低了些,乾脆哪兒也不去,就連早膳也一併在馬車內用。
昨日坐的是轎子雖然很是平穩,不過坐著總比不上躺著的舒服。
今日她換上了燕瑾給她準備的衣裳,倒是挺暖和的,就這麼坐在馬車內,半躺在床。上,身上又蓋著厚厚的被子,倒是舒服得緊。
隊伍浩浩蕩蕩地前進,沒有吹吹打打,但是將士們雖然以平民百姓的裝扮,可氣勢非凡。
燕瑾本該坐在他那匹依舊戴著紅花的駿馬上,但因蘇流年窩在馬車內的床。上,便也死皮賴臉地找了個怕冷的藉口,入了馬車。
一人窩著一個角落,一個昏昏欲睡,一個神清氣爽。
燕瑾昨夜因蘇流年一夜翻騰著,他雖然被吵醒了數次,但這一晚或許是因為有她在身邊,倒還算睡得舒服。
只是過於興奮,一大清早就起來了,才見著蘇流年也已經醒來,昨夜如何,他倒是清楚。
見她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燕瑾終於發話了,“我說你再睡一會吧,反正在馬車內也沒什麼可做的,好好睡一覺吧,午膳的時候我再喊你起來!”
蘇流年無精打采地瞥了一眼燕瑾,又打了一記呵欠,雙眼無神地道:“竟然失眠了!”
她顯少失眠的,這個月花容墨笙確實將她寵得無法無天,每日每夜寸步不離地陪伴著。
昨夜沒有他睡在身邊,竟然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還得分出一點心思留在燕瑾的身上,就怕半夜他化作色狼撲了過來。
只不過確實是她想太多了,燕瑾一整夜規矩得很,依舊睡在最角落的邊上,與她的中間隔開了一大塊距離。
倒是這一晚她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