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蘇流年擔憂的樣子,他在心裡面輕嘆了聲,終還是勾起暖暖的笑意抬手握上她冰涼的手。
“流年,我倒是不這麼想,你說花容墨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本可早早登基,可他並沒有,而且將花容王朝玩於手掌之中。不論是先前的皇帝,還是德妃的存在,我都不認為他們能對花容墨笙起到什麼樣的威脅。再說,花容墨笙豈是別人能夠輕易威脅得了的?”
雖然聽得燕瑾這麼說沒有錯,可是她心底的擔憂依舊沒有半分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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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膳她喝了小半碗的粥,便再也吃不下去。
燕瑾見此心中擔憂,卻也沒有其它的辦法,而此時太醫已經在外頭候著。
燕瑾同蘇流年回了房,太醫跟上,在房間內太醫仔細地替蘇流年把了脈象。
見並不大礙才鬆了口氣道,“皇上,小姐是太累了,又加上身子骨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精神緊繃了些,其餘倒無大礙,老臣一會開幾帖安神的藥,喝下去便能安好,只是小姐身子骨曾受寒,體內寒氣過重可要好好休養,否則”
說到這裡,太醫突然停了下來,不知下一句該不該說。
蘇流年並不覺得怎麼,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倒是燕瑾聽太醫這麼一說,整顆心都提了上來。
“否則怎麼樣?”他急急地問。
太醫只得道,“小姐體內有寒氣,得好好調理,否則不容易受孕!”
蘇流年原來心裡一悸,但隨即就放鬆了下來,她一開始是想要個孩子,可是此時
花容墨笙都不在她身邊了,她如何要孩子?
不是他的孩子,能不能生她倒是無所謂了!
倒是燕瑾很是著急,想著蘇流年可能體寒的緣故,便道:“她曾吃過七朵連地心蘭,可是與這七朵連地心蘭有關?”
連地心蘭屬於寒性,她身子本虛,連吃七朵,怎能受得了,不過幸得花容墨笙給她輸入的內力阻擋了寒氣更多的入。侵。
“連地心蘭”
太醫輕聲念著,對於這個東西他也只是見過並未曾用過,畢竟這藥特殊且珍稀。
於是太醫回道:“回皇上的話,臣愚昧,對於連地心蘭並無甚多瞭解,只知道這味藥極為珍貴,不如皇上請容許臣回去後好好與其它的大夫研究研究。再對症下藥!再說小姐這麼年輕好生調養一番,一定會康復的!”
燕瑾也知曉連地心蘭這樣極為珍稀的藥,並非每個大夫都知曉的,雖然著急但也沒有為難。
“回去找太醫院的太醫好好研究,朕要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你們自己看著辦!”
太醫立即點頭,“微臣領命,請皇上與小姐放心!”
“下去吧!”他輕哼了聲。
“謝皇上,微臣這就退下!”太醫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房間內惟獨燕瑾與蘇流年,燕瑾帶著憂心,見蘇流年臉色依舊不好,他道,“你也別擔心,好好調。養一番身。子一定會好起來的!”蘇流年輕輕搖頭,“以前包括我失去記憶的時候最想做的便是給他生個孩子,此時能不能生,我倒是無所謂!”
雖然心中會有遺憾,可那又如何呢?
難道她還能與別的男人生孩子?
燕瑾聽她這麼一說,心中有幾分絕望,難道她的眼裡就這麼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就一點點也沒有他的存在嗎?
花容墨笙
她心中心心念唸的男人就只他一人?
燕瑾搖頭一笑,在她的面前蹲下,雙手握上她冰涼的雙手。
“有些話可不能說得太早,我始終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