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房,更明確的說,流年閣樓就住了她一人,其餘都是些空房間。
但為方便夜香更好的照顧蘇流年,所以夜香也住在裡面,是一樓的地方。
夜色並不明朗,夜風也有些冷,但是他心情甚好。
這幾個月是蘇流年陪伴在他的身邊,雖然她的心不在他這裡,可這些時日,他是開心的,且是幸福的。
為她,他穿過新郎服,迎過她上花轎,當過一回新郎。
這幾個月他燕瑾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了。
唯一遺憾與擔心的是蘇流年的身子,雖然極好地在休息,可依舊如此。
之前所受的傷,加上後來為了恢復記憶所吃的七朵連地心蘭,讓她的身子骨更是嬌弱了許多。
不易受。孕
她還年輕,調養幾年應該會好,但是一想到她知道這事情的事情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燕瑾還是有些難過的。
回了寢宮,宮女已經為他亮起了燈盞,燕瑾見天色已晚,便譴退了他們,獨自回了寢宮。
紅木雕花的大桌子上安靜地擱著一罈酒,是他從花容王朝帶來的桃花釀,他走過去,揭開了蓋子,喝了一口。
瞬間整間寢宮內縈繞著一股桃花芬芳,很是濃郁。
燕瑾將酒罈子往桌子一放,邊脫去外袍邊往床邊做去,只是下一刻他將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他那張寬大的龍。床。上,就連步伐也都停了下來。
那拱起的被子內似乎藏了個人!
燕瑾將就要脫。下的外袍又穿了個整齊,這才從繡著龍紋的靴子上拿出他藏著的匕首。
燈盞中,匕首泛著寒光,而他一步步走去。
“不曉得哪隻豬藏在朕的被子底下,再不出來,休怪朕砍了你的腦袋!”
當皇帝有個好處,那便是可動不動就能砍別人的腦袋!
被子內毫無動靜,燕瑾無多大的耐心,若是一般女人偷偷爬上他的龍床,被他這麼一嚇唬還不直接在被子內瑟瑟發抖。
可是此時被子人的人很淡定,似乎不被他的嚇唬所動。
當然有個女人不會,那便是蘇流年,但是她更不會偷偷爬上他的龍床。
他當即上前,一把將被子拉開,匕首直接送了過去,卻沒有直接要了對方的命,而是抵在了對方的胸。膛處。
當看清楚那人,燕瑾一愣。
只見那張臉笑靨如花,一雙眼睛更是璀璨奪目,竟然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的人!
竟然是花容寧瀾!
花容寧瀾無視抵在他胸。膛上的那一把鋒利的匕首,就這麼朝著燕瑾望去,數月不見,眼前的人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阿瑾!我傷好得差不多了,可不見你來看我,我便找你來了!”
燕瑾有那麼一瞬間的無語,收回了匕首,見他臉色還是幾分蒼白,想到這一路上路途遙遠,他倒好,竟然還找了過來。
“死。變。態,你倒是能找,連朕的皇宮也闖了進來!”
大內侍衛都幹什麼吃的?
一個大活人入了皇宮不說,還入了他的寢宮,甚至爬上了他的床,竟然一個也沒有發現。
花容寧瀾幾分得意,見燕瑾收回了匕首,忙坐起了身,一臉的興奮。
“阿瑾,你家皇宮真大,真好看!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來這裡的!”
花容寧瀾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模樣。
燕瑾笑問,“比起你花容王朝的皇宮還大?還好看?”
花容寧瀾還真乖乖地點頭,那皇宮他住了十幾年,早就看膩了。
倒是這一處皇宮確實有很多新鮮感,更重要的是這裡住著他喜歡的人,讓他有一種愛屋及烏的感覺!
外頭有侍衛聽到了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