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燕瑾所說的話,蘇流年只覺得震驚,還有難以置信!
燕瑾點頭,他不想隱瞞她,而且也沒有必要隱瞞,再說,他已經答應過蘇流年會幫她尋找到花容墨笙,既然已經承諾,便一定會做到。
君無戲言!
她是感覺到花竹的熟悉,感覺到花竹偶爾幾次透。露出來的來自於骨子裡如同花容墨笙的相似,可是花竹又怎會是他!
壓搖頭,“不可能!不大可能怎麼可能花竹他”
可是心裡又因此而感到欣喜,感到
迷惘。
蘇流年坐回了原位,繼而搖頭,“若真是他,為何墨笙從不對我吐。露真言?”
聽過燕瑾的分析與猜測,她自是知道燕瑾的分析頭頭是道,但是
花容墨笙為什麼要扮演一個花竹的身份潛入在她的身邊?
而後又因昨日之事而離她遠去?
可若不是花容墨笙,他的吻那麼真切,還有那一聲熟悉的稱呼:年年
蘇流年搖頭,“字跡,氣息,面孔,聲音,背影,沒有一個是與花容墨笙相似的,又怎會是花容墨笙呢?”
甚至她偷偷打量過花竹的手雖然同樣修長白皙,可與花容墨笙的手還是不大一樣。
唯一讓她感覺一樣的,便是那淡淡的溫度,還有將手輕撫在她額頭上試探體溫的時候,那樣的感覺確實是熟悉的。
除此之外,花竹所煎好的藥如同花容墨笙煎的一般,藥味依舊,甜蜜依舊,所以那一次,第一口喝下去的時候她就震驚了。
正文 第378章、當年的休書
除此之外,花竹所煎好的藥如同花容墨笙煎的一般,藥味依舊,甜蜜依舊,所以那一次,第一口喝下去的時候她就震驚了。
燕瑾輕嘆一聲,他道:“花容墨笙會模仿他人的字跡,這一點早在我潛入七王府給他當起貼身婢女的時候便已經知曉,能夠改變他身上的氣息,倒是不難,他一身藥香可以擋去桃花香氣,但是面孔、聲音、背影、只怕連心境也一併隱藏,所以才說花容墨笙的易容之術必定在我之上!”
一個人連自己的心境都隱藏了,那麼便是把自己當作另一個人,如此一來,豈能輕易被看出破綻?
這也是易容的最高境界,但是顯然若花竹是花容墨笙,那麼花容墨笙與他更勝一籌!
聞言,蘇流年蹙眉花容墨笙會模仿他人的字跡,所以,之前她給他的那一封休書,後來變成了情書,便是花容墨笙所為惚?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那一首《越人歌》,便是花容墨笙模仿她的字跡寫上的,當真模仿得連她這個當事人都被他給矇騙了,懷疑自己什麼時候給他寫了那麼一封情書!
明明是休書!弄到最後還讓他揶揄了一番溫。
對於花竹的身份,蘇流年也是有過幾次懷疑,但見燕瑾的猜疑不比她少,她倒是覺得花竹真有可能是花容墨笙了。
再說一個向來只呆在流年閣樓研製藥草的大夫,怎會會這個朝廷的狀況如此清楚?
但若對方是花容墨笙,那麼一切疑惑便能全數解開,花容墨笙擅長權術,將一切玩弄於掌骨之間。
以天下為棋盤,人為棋子,還有什麼是他所達不到的?
難怪他幾次在她的面前提起過他的妻子,卻總是目光溫柔而深情地朝她望來,他說他很愛很愛他的妻子。
他說他的妻子喜歡吃醋,還兇巴巴的。
他還說他的妻子離家出走。
是否花竹所說的便是她蘇流年了?
但她什麼時候兇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