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屬下必定取走花容墨笙的人頭,且能做得滴水不漏!”
“不——”
燕瑾搖頭,“對於花容墨笙以禮相待,朕知道你的心意,明曉,對於流年,朕不能有分毫的過錯你明白嗎?流年嫉惡如仇,若有一日她知道花容墨笙發生了什麼意外與朕有關,那她就不會原諒朕,永遠都不會!”
他承受不起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恨他溴!
那他寧願死去!
“可是若有一日流年姑娘離開了呢?皇上你還會如此時一般嗎?還是丟下這裡的江山又追去?”
這些話他本不該說,可就是因為忠心於他,不想燕瑾將來後悔了,所以他不得不說禱!
燕瑾輕笑,帶著幾分悽然。
“朕不知道,朕得再考慮考慮,花容墨笙不能死,他若有個三長兩短,只怕流年不會獨活,殺了花容墨笙,便等於殺了蘇流年,當初花容墨笙跳下懸崖,蘇流年想都沒想就跟著跳了下去,明曉,生死相隔,便永遠也不能再見,你明白嗎?”
他怎忍心看她傷心欲絕?
明曉沉默了許久,終於輕嘆了口氣,“皇上,屬下明白!”
他只是心疼自己的主子如此,一顆心給了對方,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且要不回來了!
燕瑾鬆了口氣,緊握著的拳頭也緩緩地鬆開,他差點
就差一點應了明曉的話,幸好最後一刻,他沒有讓自己走到那一個場面。
有時候一念之間,他失去的會很多!
“朕去看看流年,明日再去天牢審訊永寧王,關於臨子素一事,你派更多的人馬將其找出,否則,他日,臨子素必定成為一方禍害!”
明曉點頭,“屬下明白了!只是”
他還是想再勸幾句,此時若不勸,就怕將來皇上後悔。
“只是什麼?”燕瑾詢問。
明曉斂去了剛才的嚴肅與認真,勾。起一笑,爬到了燕瑾的腳邊一下子就抱住了對方的大。腿。
“皇上,屬下的提議,您真的不再考慮看看?可別等失去了後悔莫及啊!”
燕瑾一腳就將明曉給踢了開來,“放尊重點,朕的大。腿可是你能隨便亂抱的!”
明曉眉眼一彎藏滿了笑容。
“此事莫要對人提起,還有往後也別在朕的面前提起這事情了,此事,朕自有主張!”
明曉只好點頭,看著燕瑾離去,而後坐在了地上,想著燕瑾將來有一日失去蘇流年該是怎麼樣子的?
時間是否可以撫平一切?
但是以他對燕瑾這麼多年來的瞭解,燕瑾絕對是個死心眼的人,看上眼了,只怕一輩子就不會忘記!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天牢內,倒也沒有想象中的潮溼,只不過冰涼的石板鋪就而成,上面用稻草鋪上,有一張簡陋的床,上面一床被子,就連平常的桌椅都沒有。
裡面很是簡陋,唯一與普通牢房的差別便是那欄杆,手臂粗大的鐵欄杆,任你再厲害也是插翅難飛。
臨雲國的天牢比起花容王朝的天牢,就是這個欄杆粗了近一倍!
花竹這一夜便是在天牢中度過的,可於他來說,一切似乎沒什麼不習慣。
一舉一動,依舊優雅,如同身處繁華宮殿之中,甚至神色如常。
只不過比起另一張真實的臉,此時戴著屬於花竹的面具,他會笑,會怒,許多情緒可以在這一張臉上看到。
不論身處何地,他都能習慣,惟獨不能習慣的是身邊沒有蘇流年。
此時此處,皇宮內的天牢,地處偏僻,又因天牢關的人一般都是重犯。
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