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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一碗避孕湯藥,由他親手調配出來,聞著湯藥的味道,花容墨笙只是一笑,眸子沉了幾分。
想起昨天他也是這麼將避。孕湯藥送過去,看到的卻是她迫不及待地喝了,甚至是主動與他索要。
見她這麼幹脆,而他的阻止,確實是放不下自己男性的尊嚴,他清楚蘇流年壓根就不屑懷他的孩子。
可就是真被阻止了,他還是會想法子讓她乖乖把藥給喝了。
孩子
此時的他怎麼可以擁有自己的孩子。
就算沒有謠言這一說,時勢也不容他有孩子,孩子會成為他的羈絆。
這個時候,夕陽已經落山,她應該已經沐浴完身。子了。
花容墨笙親自端著熬好的藥朝她的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果然瞧見她已經沐浴好身。子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到來。
或者該說,等他手裡的這一碗藥。
而她的脖子上依舊戴著他親自給她戴上的鏈子,這東西還真是麻煩,歡愛一次,都要解開一次。
蘇流年見花容墨笙進來,手裡如她所想的端著藥,聞那熟悉的味道,與昨日的一樣,自是清楚那是什麼。
她淡淡一笑,忍著下身的痠疼起身朝他走去,接過他遞來的碗,本想仰頭喝盡,但是想到今日才復位上的下巴,只得小口小口地喝著,喝完之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沒有昨日那麼苦,王爺讓人加糖了?”昨日喝下的時候只覺得心中一陣苦澀,今日卻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這樣,真好。
她就怕自己對這個男人動了一絲一毫的心。
“嗯,加糖了。”
蘇流年將碗往桌子上一放,見他的脖子上帶著幾個剛歡。愉留下的痕跡,神色有幾分不大自然。
最後忍不住還是開了口,“王爺還是穿件高些的領子吧!”
這兩天,她都穿著高領子的衣裳,巧妙地遮去了脖子上那些印記。
花容墨笙扯唇一笑,“也不知是哪隻貓兒對著本王又抓又撓的,不過本王喜歡!”
而後靠近,掀開她的領子口,果然清楚地瞧見了裡面舊痕未褪又添了新的痕跡。
蘇流年本想要往後退的,但是知道花容墨笙定不會叫她得逞,便只好站著不動,隨了他去。
“難得溫順!”
他輕輕地出了聲,眼裡帶著滿意。
不是她想要溫順,而是造反的路程太艱難了,而他又夠腹黑,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至少現在不是。
將來
怕也成不了他的對手。
既然說她溫順,那就一次溫順個夠吧!
蘇流年身。子一軟,朝著他的懷裡靠了過去,臉上笑意盈盈,眉眼微彎雖是俏皮,神色卻是嫵媚。
“還是王爺的懷裡舒坦些。”
有她喜歡聞的味道,桃花的芬芳。
花容墨笙自是雙手抱住佳人的身。子,低頭在她的額頭處落下一吻,“年年,願意當宋丞相的女兒嗎?”
一句跨越性太大的問話,叫蘇流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啥?”她問。
“問你願意不願意當宋丞相的女兒!”
就是她不願意,一切還是必須照計劃實行,容不得她拒絕。
蘇流年立即想要搖頭,但是想到下巴未好,便不用這樣的動作。
她反問:“我做什麼好端端地給他做女兒啊?他是女兒都死光了嗎?”
宋丞相
這不是宋紫風她父親嗎?
宋紫風死了?
所以沒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