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每個月都有這麼難受的幾日,想想還是覺得自己可憐了些,還是找個大夫抓個藥,中藥性溫和,不傷身。
此時問書端了碗湯藥走進了房間,見蘇流年躺在床。上,眉頭微皺,看似虛弱,便道,“蘇姑娘,王爺讓奴婢給您端來了藥,讓您趁熱喝了。”
藥
什麼藥?
莫非
花容墨笙忘記他們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所以今日又準備了避。孕湯藥?
可前兩次都是他親自端來的啊!
“那是什麼藥呢?”蘇流年問道,嗅那味道並非之前喝的那味道。
問書小臉一紅,“王爺並沒有說這是什麼藥,不過這藥方是王爺親自開的,吩咐廚子裡熬好,奴婢猜想蘇姑娘身子不是不舒服嗎?興許是調養身子的。”
原來是
沒想到他倒還記得這事情,而她也記得昨晚是他一夜將溫暖的掌心貼放在她的小腹上。
蘇流年見問書小臉一紅,忍不住打趣,“調養身子就調養身子,你做什麼臉紅啊?”
說著接過了那一碗藥,喝了一口,竟然還加了糖,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她兩三口就把碗裡的湯藥給喝完。
擦了擦嘴巴,又接著躺回了被窩裡。
問書接過了碗,露出一笑。
“王爺對蘇姑娘真好!”
蘇流年撇了撇唇,對她不好的時候怕是她沒看到吧!
花容墨笙對她好?
為什麼她就感覺不出來呢?
她就是被壓迫的奴隸!
“王爺在王府裡嗎?”
蘇流年隨口問了一聲。
“他去丞相府了,想必是找送丞相商量婚禮事宜。”
“哦!”
她輕點了下頭,“出去吧,我頭暈得很,睡一會兒。”
問書點了點頭,在離開前又道,“蘇姑娘,八王爺與九王爺還在王府裡,如果遇上了兩位王爺,蘇姑娘還是小心些,這兩位爺可不大好伺候,上一次蘇姑娘不是才在九王爺那裡吃了虧嗎?”
這兩大瘟神怎麼還沒離去呢!
真把七王府當他們的王府住了?
不過蘇流年聽到問書的話還是道了謝,“多謝!這兩位爺確實不好伺候得很!”
陰狠毒辣,目中無人。
這幾日她還是哪兒都別去,好好呆在房間裡,雖然悶了些,不過她需要避禍。
出去沒一會兒的問書,又敲了門,“蘇姑娘,十一王爺有事找您。”花容丹傾!。
蘇流年一時間就來了精神,好久沒與他下棋了,之前因為花容墨笙誤會的關係,花容丹傾便少來尋她下棋。
“讓他等等,我立刻過去!”
迅速地起身,穿好了衣裳,走到梳妝檯前,拿著頭梳隨意梳了幾下,就開門跑了出去。
問書看著蘇流年跑開的身影,面露幾分憂愁。
只是快接近亭子,看到亭子內那一抹緋色的身影,蘇流年還是停下了腳步,上一回,連愛。慕的眼神都能被他人給傳出來,這一回不知道該傳什麼樣子了。
停下也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很快蘇流年就釋然了。
沒有的事情,他們想要抹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想著,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朝著亭子裡走了過去,入了亭子,站在花容丹傾的對面,見他白皙如玉風華嫵媚的容顏,加深了笑意。
蘇流年微微施禮,“拜見十一王爺。”
“免了。”
花容丹傾抬了抬手,輕輕一笑,“坐吧,別與本王客氣。”
蘇流年也不扭捏,入了座,“王爺今日”
“問你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