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於王府的事情,絕對不會留情,怎麼還會發生食物中毒之事。
花容玄羿與花容丹傾同時點頭,而後花容丹傾才說,“九皇兄跟臣弟午後都在下棋,一盤棋未下完,他便一臉痛苦地去了茅房,怕是午膳時食用了不乾淨的食物吧!”
花容丹傾還是沒有將蘇流年端來的茶水與茶點說出來。
花容墨笙點頭,上前正要為花容寧瀾把脈的時候畫珧出了聲。
“沒什麼大礙,休息休息一會就好了!至於什麼毒還未查出來,不過確實輕微得可以。”
“七皇兄疼死我了!”
花容寧瀾可憐悽楚地看著他一眼,而後眼裡又恢復了他陰鷙的目光,一陣咬牙切齒。
“讓本王知道是誰下的毒,本王定不輕饒!射。殺!活埋!掐死!一個不少!”
見他還能如此,花容墨笙暗歎,自是沒事了。
“行了,在王府裡出這樣的事情來,本王也有一定的責任,定會徹查清楚,你好好休養。”
“聽聞老九說過午後與十一下棋,期間蘇流年端來了茶水與茶點。”
一直默不作聲的花容玄羿突然開了口。
“對對對!七皇兄,定是那奴隸想要報復,她肯定在食物裡下了毒!好狠的心啊,七皇兄你快把那奴隸殺了吧,我瞧著哎呦——疼死我了!”
肚子又是一陣疼,花容寧瀾忍不住皺眉大呼了一聲。
年年
她並不是這麼莽撞的人!
花容墨笙想著,唇角勾起一笑。
花容丹傾搖頭,反問:“可是我也吃了!為何我卻沒事?”
“肯定是在我喝的茶裡下的毒!那奴隸狡猾伶俐得很呢!再說了,十一你救過她兩次,她感激你,喜歡你還不及,怎麼可能給你下毒!她一定是在報復本王!報復本王前幾日讓她下巴脫臼!”
一想到這一點,花容寧瀾那個怨恨啊!當初他們怎麼就救了那奴隸,讓他一箭給射死,今日一他哪兒會如此悲慘。
帶著淺笑的眸子微微一眯,帶著冷意,若有所思地瞥向了花容丹傾,而後笑道,“你就安心把身子養好了,若真是她有這樣的動機,本王自是不會輕饒。”
“動機她這是已經膽大包天了,直接行動!”
花容寧瀾撫著肚子,覺得又隱隱約約地疼了起來,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一群庸醫,連個病都瞧不好。
“我也覺得有動機,那女人,嘖嘖——太讓人不敢恭維了。”
一想到自己在街頭當著那麼多人叫她給罵了個狗血淋頭,畫珧就覺得那女人越來越是有問題,越瞧越是不爽。
若不是花容墨笙不肯,他早就想將那女人丟出王府了。
第一次,花容寧瀾發覺畫珧那死變態竟然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條線上的,看他的時候臉色溫和了許多。
不再是不屑與仇視,並且立即附和,“必須殺了!毒害皇室血統,殺無赦!待本王好些,本王進宮讓父皇誅殺了她的九族!”
花容墨笙搖頭失笑,“我去處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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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了會兒,覺得窗子似乎被推了開來,已經醒來的蘇流年見一道淺綠色的身影從窗子跳了進來,動作利索而嫻熟。
瞧那風姿,除了他還有誰?
蘇流年抿唇一笑,真沒想到燕瑾這個時候會過來找她,當即起身,想著問書有可能在外邊守著,便放輕了聲音,小聲地與燕瑾打招呼。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小心讓人給瞧見了,還是翻窗子進來的。問書好似在外邊守著呢!”
燕瑾放輕了腳步朝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