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搖頭,“我不明白!七王爺知道司徒珏,但他並不肯說出更多的事情,而燕瑾雖然沒與我說過司徒珏的事情,可我清楚他是知道的,而且是清楚的,但是燕瑾也不肯說,此時你也清楚這事情,為何不肯與我說呢?如果連你也不肯與我說,那麼我不知道該去問誰了。”
司徒珏到底是誰,對她來說很重要,也許這會成為有利於她的武器,但也也許,這會將她推入萬丈深淵。
燕瑾不願意說,是想讓她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然而燕瑾不知道的是她已經不是司徒珏了,不管過去有些什麼,那都已經與她無關了。
卻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先把握好機會,至少還能掙扎下,也許結局不會是萬丈深淵。
她不能讓花容墨笙或是其它的人,牽著她的命運來走。
對於蘇流年這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花容丹傾還是不願意透。露半分,便直接轉移了話題。
“傷好得如何了?九皇兄就是太不懂事了,與他說過多少遍老不悔改。”
“你不肯說?”
蘇流年面對他刻意地轉移話題,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反正這胸。口。上的窟窿已經是被他給扎過了,肚子也讓他給踢了,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但是傷已經受了,還能如何?
讓她也那把劍在花容寧瀾的胸。口也扎個窟窿嗎?
興許有這樣的機會,她還下不了手呢!
“下回看到九皇兄記得躲得遠遠的,惹不起,你能躲得起了吧!儘量少在他的面前出現,九皇兄的性子確實驕縱。”
見她依舊抓著那話題不放,花容丹傾依舊是自在且從容的姿態。
蘇流年嘆了口氣,她知道花容丹傾與花容墨笙還是有些相似的,只要不想說,那是撬開了他們的嘴,也找不到半句她想聽的。
於是問了一個對方即有可能會回答的問題,“我想知道你對我好,是因為我是蘇流年,還是因為司徒珏?”
花容丹傾確實是回答了,“我對你好,自然是因為你是蘇流年,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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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的身份成了謎!
但是經過花容丹傾的那一襲話,蘇流年也不敢輕易對他人提起,怕是有人想要對司徒珏不利吧,可此時對司徒珏不利,就是對她蘇流年不利。
在花容丹傾離開王府沒多久之後,太子花容錦顏入了七王府。
此時,花容墨笙與畫珧還未回王府。
蘇流年是七王府中的人,雖然是奴隸身份,但是太子來王府,還是該前去迎接的,畢竟那太子可是口口聲聲地喊她一聲姐姐的。
還差了些就該去給他侍寢了。想那孩子心性的花容錦顏,蘇流年倒是不生厭。
就是太開放了!
連她都甘敗下方。
剛從亭子出去,蘇流年便帶著兩名冷豔女子朝著主殿外走去,果然未走多遠,就瞧見了一身華服,玉冠束髮的花容錦顏朝她走了過來。
那架勢,可謂是眾星拱月呀!
身後跟著的除了四名宮女,還有二十多名宮內侍衛,配著刀,一個個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而他們的身後是一群跪著的下人。
蘇流年迎了上前,微微一彎身。
“流年見過太子殿下!”
“姐姐!”
花容錦顏雙眼一亮,朝她走去,甚至是扶起她的身子。
“姐姐別多禮了,快起來。”
只是在見到她脖子上戴著的粗鎖鏈,眉頭一蹙,這可是象徵著奴。隸的鎖鏈,他並不陌生。
因為也養過不少的奴隸,每一個奴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