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再下去,下。不。了。床。的就是我了!”
花容墨笙輕輕一笑,臉上一片緋紅,而眉眼裡風。情無限,他靠近在蘇流年的額頭處親吻了幾下。
輕嘆一聲,“本王這是太久沒碰你了!”
而後他抬起蘇流年的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身。子,只見那一道濁。白便溢了出來,一滴滴地灑落在床。單上。
酥。麻未褪,雙。腿。酸。軟,因他的舉動蘇流年紅著臉,鼻尖嗅到一股藥味,便問,“傷口可有裂開?”
花容墨笙眼裡帶笑,“沒有!年年配合得很好,傷口怎會裂開?”
蘇流年窘迫,剛才她確實配合得很好。
幾個月的時間,兩個人除了親吻,花容墨笙當真沒有再碰過她,而這身子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百般向他索取。
這一場纏綿,一開始是花容墨笙所想,但是到了後面,分明就是她所想。
一次次地被滿。足,甚至忘情地大喊出聲,想到自己那般瘋狂,又想到門外還有青鳳守著,蘇流年直想挖個地兒鑽了進去。
她竟然忘記了外頭還有一個青鳳!
他們的聲音,豈不是叫他給聽了去!
薄被一拉蓋住了兩人的身。子,蘇流年朝著花容墨笙的懷中又鑽了鑽。
耳邊卻傳來一聲極似壓抑的喘息,“年年,不想下不了床,就別亂動!”
蘇流年當真一動不動,僵著身子在他的懷裡,想起之前在桃花樹下擁。吻的時候,便問,“之前為何要停下來?”
眸子中的情。欲。未。褪,輕輕眨了下,風華乍現,瀲灩一片如綠水春。波。
花容墨笙輕輕笑著,笑得。曖。昧。
“莫非年年喜歡在外頭與本王纏。綿?若是嫌棄床。上單調,下回本王一定帶你在外頭行這事!”
“不要臉!”蘇流年罵了一聲。
“再不要臉的事情本王都做了!”
他抬手輕揉著她一頭披散下來的秀髮,之前為她別上的那一朵桃花已經被壓得不成樣子了,扁扁地落在床。單。上。
噙著笑,花容墨笙又道:“傻瓜,這別院雖然不如王府那般下。人眾多,但偶爾也會有人走過,你覺得本王會讓別人看到你的身。子嗎?若是在外頭,本王自是找處隱。秘的地方!”
蘇流年當真覺得自己沒臉沒皮了!
這個豬頭問題她竟然也問了出來。
但是論臉皮她實在沒有花容墨笙的厚,還是閉嘴睡一會吧!
見蘇流年不語,花容墨笙也不再說話,只是擁著懷裡的女人,一瞬間的心裡柔軟,竟讓他生出幾許恍惚。
如若可以,如此一生一世也是很好的。
但是,花容墨笙也清楚這不過是他的錯覺,還有奢望。
幸福於他來說,是種奢侈。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桃花紛紛落,遍地嫣紅。
空氣中洋溢著一股濃郁的芬芳,沁人心脾。
然而桃花樹下的男子,一身緋紅,背影落魄。
花容丹傾走了幾步,踩著一地的桃花,只覺得香氣更濃。
這兩日,他躲著蘇流年,每次想到那一日聽到的聲音,他就撕心地疼,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蘇流年送走南宮子戀,朝著賞桃閣走去,花容墨笙在傷有些好轉之後,便經常停留於書房,似乎忙得很。
沒有宣她過去,倒也圖了個清淨,重點是連青鳳看著都挺忙的狀態,偶爾才會跟在她的身邊,更多的時候她獨自一人。他說話很輕柔,似帶著寵溺的味道,只是聽在蘇流年的心底,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