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了?
蘇流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手裡的印章還是覺得奇怪,但最後也沒有再多想。
蘇流年將休書摺好重新放回了懷裡,這才將印章放回原位,抱著一疊的書朝著書櫃走去。
卻不知暗處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將她所做的一切盡收入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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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了好幾天,每日早中晚給花容墨笙準備補品送到書房,甚至伺。候他沐浴,傍晚的時候給他洗衣。
一切都安分地像個賢淑的妻子,但唯有彼此清楚這樣的賢淑,更代表了兩人越來越是疏遠。
花容墨笙對她的表現倒是滿意,然而她的客氣猶如一根刺兒橫在他的心中,讓他每次一瞧見她的客氣與多禮,便是覺得難受。
可是撕破這一層表面的和好之後,所看到的便是驚天巨浪。
他本就沒有付出真心,蘇流年也不是個好矇騙的人,她甚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
若是撕破這臉皮,她必定二話不說就立即走人。
一個燕瑾,一個花容丹傾,還有一個在她遭遇危險時候會出手的修緣,一個個都是她的後盾。
更何況,過些日子,體現她價值的時候便要到了。
花容墨笙看著桌子上那一枚被動過的印章,雖然還是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然而沾上的硃砂比之前的還要多,很顯然已經被動過了。
潛伏許久的青鳳從暗處中朝著站在書案旁的花容墨笙走去,“王爺!”
“有何發現?”花容墨笙輕聲問道,轉過了身子。
青鳳道:“回王爺的話,王妃抱著書進來換,只是一進來就譴退了問琴,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蓋了王爺的印章。王妃很是謹慎,屬下沒敢靠得太近,由於距離遠,屬下並沒有看清楚紙張內的內容。”
私用他的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讓問琴立即想法子將王妃蓋了本王印章的紙拿來!讓她仔細搜查王妃床。底。下,特別是那裡有一隻盒子!”
那女人一有覺得還算是貴重的東西立即就往床。底。下藏,真以為床。底。下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傻瓜!
那地方都不知道叫他給翻了多少遍了。
她是沒有發現還是怎麼的,硬是喜歡把東西給藏那裡。
青鳳點頭,“屬下知曉了。屬下告退!”
見青鳳離開,花容墨笙看著桌子上的印章,將印章拿到手中把玩著,唇角的笑容越擴越大。
不知她拿來什麼東西來蓋章,需要用到他的印章
花容墨笙突然覺得心裡有些底了,也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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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殿外,花容丹傾默默地跪在殿外。
他這一跪,已經跪了快兩個時辰,然而殿內的人卻一直沒有讓人過來宣他。
回來之後,德妃催得更急了,幾乎每日一次入宮,甚至讓他直接住入了宮內,為的便是那一樁她私自替他定下的婚姻。
與秦家結親。
他對秦家自是有一定的瞭解,秦明朗,也就是當朝大司馬之子,是他少時的陪讀。
正因為如此,兩人自小關係不錯,也是唯一膽敢放。肆地當他的面稱他一聲傾美人。
秦明月少時也見過,生得端莊美麗,不過他從未對她產生任何情。愫,如若非要有情。愫,那麼他會因為秦明朗的關係,將她當成妹妹。
但,其餘之外,再無其它。
與秦家結親,花容丹傾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