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傷勢,青鳳還是十分憂心的。
若是不趕緊養好,隨時都有惡化的可能,奈何上了許多藥都沒什麼效果。
原因知道一二,更因為如此,更是覺得無可奈何。
那麼深的一個傷口,已是近兩個月的時日了,若是放一般人的身上早已疼得死去活來。
可這些日子他不曾聽過花容墨笙喊上一聲疼,眉頭更是不曾為這傷勢而皺上一下,這樣讓青鳳看著更為不忍心。
就是他受了這樣的傷也做不到眉頭不皺一下,不吭一聲。
花容墨笙點頭,“事情辦妥就成,接下來,就差兵器了!”
兵器一事,他自是有法子。
不到萬無一失,他是絕對不會輕易下最後一步棋,那一步生死攸關。
青鳳又道:“屬下見過畫珧公子,他讓屬下帶句話給王爺。”
“什麼話?”花容墨笙挑眉問道。
青鳳道:“畫珧公子說想念王爺了,並且知曉王爺受了傷,心裡十分擔憂,也清楚王爺如何受的傷,王妃回王府後,就怕這日子不大好過了!”
膽敢動花容墨笙,畫珧第一個不會放過!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畫珧的性。子他是知曉的,這次回去,怕是王府裡又得讓他們鬧了個雞飛狗跳。
只要別動到武,蘇流年倒是吃不上什麼虧的。
若是動到武,那畫珧必定是佔了上風,蘇流年只有被往死裡打的份了!
“本王明白!你下去吧,回別院準備準備,過兩日就上路!”
青鳳點頭,“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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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那一日,花容墨笙沒有再帶蘇流年回別院,而是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直接拽向了馬車。
修緣見蘇流年已經脫險,便朝他們辭別,早已在昨日就已離開。
花容丹傾本也該回皇城的,見他們要走,便也入了馬車。
燕瑾見此本不想蘇流年走,可此時也要蘇流年願意跟他離開這才能夠行動。
見此,他策著馬跟在馬車的後面。
“七皇兄,等等我啊!”
身後不遠處花容寧瀾策馬追來。
馬車內的花容墨笙示意放緩了速度,只不過燕瑾的臉色馬上就沉了,那死變態竟然還跟過來。
當花容寧瀾發現到燕瑾也在的時候,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驚喜。“阿阿阿瑾!”
他沒想到一路追來竟然可以見到燕瑾。
燕瑾沒有逃,反而回頭朝著一路追來的花容寧瀾露出一笑,這個死。變。態,看他還整不死他!
見到燕瑾難得回他一笑,花容寧瀾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跟著一笑,卻不知道那漂亮的臉上,那笑容說有多傻就有多傻。
馬車內的蘇流年聽到外頭的聲音忍不住探出了腦袋,果然瞧見花容寧瀾策馬騎到了燕瑾的身邊。
兩人都沒有說話,燕瑾的目光一直停在這輛馬車上,看到她探出了小臉,朝她露出一笑,漂亮風情的眸子裡一瞬間瀲灩起來。
蘇流年回他一笑,立即瞧見花容寧瀾那貨惡狠狠地朝她瞪著。
馬車內一直閉目養神的花容墨笙便出了聲,“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再看下去,休怪本王無情!”
蘇流年立即縮回了腦袋,一腳踩在坐在他身邊的花容墨笙的腳上。
對面的花容丹傾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意,見她的小動作眉頭輕輕一蹙。
花容墨笙倒是沒再搭理她,繼續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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