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紅菱的攙扶下,蘇流年下了木梯子,朝眾人一拱手,而後朝著姑娘道:“姑娘們,還不快接客,好好伺。候大爺們!”
杜紅菱首先發揮起了她身為老。鴇的優勢,賣力地說服各位過來的客人。
姑娘們一擁而上,倒是青梅帶頭攜帶千紫與清月含笑進了念奴嬌,一路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有人見此立即追了上去,“千紫姑娘,千紫姑娘”
“青梅,等等我呀!我買你”
“清月兒,你這是上哪兒去呢?”
老鴇見此含笑擋了上去,“各位大爺,我們念奴嬌的這三位姑娘,可是要等到傍晚才來獻藝,請各位大爺到時候記得來捧場子,此時也有好幾位漂亮的姑娘可伺。候大爺們呢!姑娘們還不快來伺。候這幾位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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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上的收入頗為可觀,但是重頭戲還在傍晚,蘇流年忙碌了大半天,心思卻是隻有幾分在這裡,還有一半的心思在於花容丹傾的身上。
十一王府她從之前搬出來住就不曾再去過,裡面現在是何光景她想象不出來,是冷冷清清,還是鑼鼓喧天,一片大紅喜慶。
今日,是她念奴嬌開業的日子,也是花容丹傾迎娶秦明月的日子。
她不知道的是花容丹傾是否當上了新郎倌,是否拒了婚,但是必定要遭到為難。
他說不娶,她相信,但是能否如此?
今日乃他大婚之日,皇上必定親自主持婚禮,皇后娘娘與德妃娘娘必定會到場,到時候,他該如何應付?
是直接當場說不娶嗎?
那麼多人,他如何反抗?
秦家掌有不少的兵權,德妃娘娘豈會就此作罷,皇上疼寵德妃娘娘,又豈會聽了花容丹傾的話,再說聖旨已下,已成定局。
他若不娶,皇上的顏面又該往哪兒擱?
抗旨不尊,就是再寵愛的皇子,恐怕皇上也不會輕易放過,否則他怎麼在大臣中立足?
轉眼來到了傍晚,也是今天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蘇流年下了樓,看著忙碌的人群,而此時來尋。歡。作。樂的男人,這一回與早上的不同。
早上過來消費多少算多少,而此時就是進念奴嬌也必須用到銀子,凡是進入念奴嬌者收取費用一兩。
一樓的地兒足夠大,除去鋪設紅地毯為舞臺的地方,其餘的擺上了數百張凳子,進來的人很多。
稍微一數,也有上百人。
也就是說單是他們的進入,她就能賺取上百兩銀子。
想到大把的銀子,蘇流年莞爾一笑。
最先出場的青梅,一身淺綠衣裳,將她的身姿襯托得更為玲瓏有致,曳地的裙襬上滾上一圈規則不一的花朵,繁複美麗的裙子,更顯得隆重。
妝容上她親自畫上的,髮髻是丫鬟盤上的,經過一番仔細打扮,那張臉倒是顯得萬分精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再者青梅屬於清雅型的,她衣裳是她從許多新訂製的衣裳中挑選出來的。
她一上場,款款地朝著各位行了禮,在場的人立即就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皆被那一抹玲瓏有致的淺綠給吸引。
青梅準備彈琴,所彈奏的是一曲纏。綿。悱。惻的曲子,悠揚婉轉,她聽過幾次,也覺得真心不錯。
當她正聽著的時候,只見一名丫鬟匆匆忙忙跑來,在杜紅菱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只見杜紅菱臉色一變,悄然朝著蘇流年走了過來,將她拽到了一旁無人的地方。
“杜姐姐可是發生什麼情況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