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難得露出還算友好的笑意,“今日多謝了!大爺撤了!”
畫珧看著那一道淡紫的身影,目光含笑,將酒盞內的酒一飲而盡。
他衝著燕瑾的背影道,“可別忘了,本少爺在這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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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喝了好幾回,燒是有些退了,可是依舊渾身不舒服,提不起半點的力氣。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此時醒來,倒是舒坦了一些,精神也比之前好點。
這一病就病了三天,這三天都沒怎麼下。床,倒是花容丹傾將她照顧得很好,吃飯喝藥全都靠他準備了,甚至連吃飯他都親手喂她。
有時候蘇流年忍不住笑著,她手腳雖然沒多大力氣,但吃個飯也還是沒有問題的。
看著那趴在桌子上的他,蘇流年心中百感交集。
花容丹傾這些日子為了照顧她,一天沒睡多長的時間,她一入睡,夢魘纏身,一個接著一個,睡得極不安穩。
花容丹傾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裡,這幾晚都呆在這裡,卻讓她吵得無法安眠。
唇角勾起一笑,蘇流年撐著身子坐起,下。了。床,從一旁找到一件披風,輕緩地披在花容丹傾的身上。
只是她的動作再輕,還是吵醒了向來淺眠的他,花容丹傾睜開了雙眼,見著身上的披風,而蘇流年衣著單薄地站在他的身後,神態有些自責。
他柔柔一笑,起身握上她的手,帶著責備的語氣,“怎麼起來了?還穿這麼單薄,快去躺著。”
“我躺得骨頭都疼了,你去睡一會吧!”
花容丹傾拉著她的身子將她帶回床邊,讓她在床上坐好,將被子拉高裹了個密不透風,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倒是退了些燒,不過還燒著,可別吹了冷風,趕緊把身。子養好了。”
都已經三天了,藥也喝了不少,卻還不見有什麼好轉。
蘇流年點頭,虛弱地笑著,“今天精神還好,就是覺得沒什麼力氣,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難受死她了,不過是三天的時間,每一日她都覺得特別漫長,特別是夜晚的時候,夢魘纏身,揮之不去,幸好花容丹傾會在她睡得不安穩的時候將她喚醒。花容墨笙果然是她的夢魔,擺脫不去。
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口口聲聲說一輩子不會放過她,分開的時候,他還是認為既然分開,那也是他花容墨笙的女人,夢境裡,他下地獄,也要把她拉過去陪伴。
真是糾纏不休,永無止境。
“知道就好,往後注意身子,這一回,倒是怨了七皇兄!往後若還見著,能躲就躲,別與他頂嘴,七皇兄的脾氣,連我都捉摸不透。”
他覺得花容墨笙越來越是神秘,越來越搞不清楚,花容墨笙的身邊,他自是安排了自己的人,奈何無任何進展。
“念奴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幾天沒去,杜姐姐定是忙壞了!”
才開業幾日,她就病成這樣,幸好杜紅菱還是個讓人放心的主兒。
“你還有心思考慮那兒?”
花容丹傾笑著,這幾日沒怎麼睡好,見她此時精神好轉些,便直接將她連著被子抱在懷裡,朝後一靠。
“我睡一會,有事情喊我知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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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內,絲竹聲不斷。
客人很多,杜紅菱許久沒有這麼忙過,此時還真感到有些吃不消,這客人來的可是以往的好幾倍,招呼都招呼不過來。
幸好手下的姑娘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