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了下頭,他們的目標是她,若是留下,只怕會讓他們分了神。
花容丹傾二話不說就想帶她離開,只是對面的黑衣人已經將他們圍住。
青鳳見此,長劍直刺,第一劍讓對方躲了過去,問琴持著短劍也與一名黑衣人糾。纏一起。
天樞冷眼看著這一切,而他的目標只有一個,蘇流年的腦袋!
下一刻,他提劍朝著蘇流年襲擊而去,花容丹傾長袖一揮帶著內力躲過了這一劍。
將蘇流年攔腰抱起,正想施展輕功掠去的時候,天樞已經看出了他們的想法瞬間移了過來,一劍朝著蘇流年的方向劈去,花容丹傾早在對方一劍劈來的時候帶著蘇流年閃到了一旁。
“全都殺了!”
圍觀的人群裡不知道是誰突然間大喊了一聲,一下子石頭鐵塊木頭什麼的全朝著他們這邊扔來,場面一片混亂。
不論是他們或是黑衣人在那群不怕死的暴。民眼中,全成了敵人。
這樣的場面一下子也控制不住,花容丹傾見此帶著幾分憂慮抱著蘇流年的身子在人群中穿梭著,躲過那群人毫無章法的攻擊。
抱在蘇流年腰間的手不曾松過,緊緊的就怕她有任何的閃失。
黑衣人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的情況,很快也成了被攻擊的對方,一個個持劍相殺。
暴。民人數雖然多不勝數,可他們的武功畢竟是比不上黑衣人的武功,很快就有許多人倒了下去。
一個暴民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蘇流年的腳邊,抽搐了幾下,抬手拉住了蘇流年的裙襬,一時間成了她的累贅。
花容丹傾想要帶她閃都帶不動。
情急之下,躲過了幾次攻擊,她用匕首劃開自己的下襬,頓時斷了一大塊下來,可見一截雪白的小。腿,此時危險在前,卻也顧不上其它。
混亂之中,蘇流年只覺得那抱在她腰間的手越來越緊。
下一刻,卻不知道是誰抱住了她的腳,回頭一看,只見一名男子抱住了她那一隻露出小。腿的腳,目光帶著貪。婪的欲。望。
蘇流年哪兒容得他人對她的猥。瑣,伸腳一踢卻沒能踢著對方,倒是正在殺敵的花容丹傾感覺到了她的異樣。
回頭一看,怒火從他的雙眼燃燒起來,一掌劈了過去。
帶著十層的內力,狠狠地劈下,那人整個腦袋塌了下去,那麼用力一震,竟是七孔流血的死狀,看得蘇流年滿心的驚慌。
而此時卻容不得她的驚慌,那些人不死,便是他們得死!
見她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如藕的小腿,花容丹傾想要脫下外袍讓她穿上,卻在手剛鬆開她腰間的時候,只覺得身邊的人離自己遠去。
伸手想去拉她,才見天樞已經迅速地將蘇流年拉了過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旁邊吵雜不已,人群洶湧,面容兇殘,不論他怎麼看,都再不見他們消失的身影。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離他遠去,慌亂一寸寸地侵蝕著他的心,手腳甚至不聽使喚。
有什麼東西砸在他的身上,可他如不知疼痛一般,目光只在人群裡搜尋,可那一道身影再沒有見著。
到最後,還是他丟了她。
到最後,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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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磅礴的宮殿外,一絕色女子身穿牡丹紅宮裝,胭脂細抹,濃淡皆宜,髮髻如雲,戴著珍稀不菲的簪子。
一支白玉步搖斜斜插在濃密的髮間,明珠輕盈地搖動,每一下,都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姿態。
身後是兩態度謹慎的宮女,遠遠地站著。
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