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我前段時日回去知道了什麼嗎?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啊!”
燕瑾立即露出一笑,那笑容很明媚,雙眼更是一片奪目的璀璨。
“你不說我怎麼曉得?說吧說吧,我沒那麼容易生氣的!”
燕瑾笑著拉住她的手,將自己的身子又朝她的身邊挪了挪,正好兩人緊密地挨在一起。
覺得這個姿勢還算舒服,燕瑾才道,“前段時日回去,攝政王與我說起一件往事,那便是我從小有一樁婚姻,我也不懂得怎麼就突然蹦出了這麼一樁婚姻,可等我知曉的時候,忍不住感嘆,這人生真是奇妙!”
接下來的話,蘇流年也差不多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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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明月皎潔,若是此時可是站在外頭與自己喜歡的女人花前月下,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惜,他卻只能從那小小的窗子看到那懸掛在樹梢上的明月。
四處雖說是簡陋,卻也乾淨,比起一般的牢房,他這裡多了一張桌子,還有一張。床。
唯一與犯人相同的是為了防止他逃走,手腳一併上了鏈子,稍微一動,便是鏈子發出來的聲響。
花容丹傾藉著微弱的燭光看著手腳上纏繞的鏈子,也只是那麼淡淡地一笑。
倒是他疏忽大意了,竟然讓人跟蹤,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些人跟蹤他到客棧,幸好那一日蘇流年還未回去,否則只怕就要牽連到她。
本可順利逃走,一方便憂心那些人不死心,查出蘇流年與他的牽扯。
他雖然不介意,可是蘇流年的身份還是讓他有所顧忌,他父皇與母妃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到時候定將她牽扯進來!
再說他母妃也是個精明之人,到時豈會不曉得蘇流年便是他心愛之人?
以後宮深居多年的手段,想要除去一個人只怕有千萬種辦法。
死,便是其中一種。
這個時候蘇流年會在做什麼呢?
可是擔憂他這麼多日不曾回客棧?
雖然已經讓烈炎過去一趟,告知她此時的他平安無事。
然而沒有親眼目睹,他還是覺得不安心。
他雖然擔憂她的安危,但也曉得她的危險因何而來。
也許此時遠離了他,或許對蘇流年來說更好,起碼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燕瑾可信任,自然,花容墨笙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置身於危險當中。
抗旨並非小事,這一回就連他的母妃也是鐵下了心,有些事情怕是在。劫。難。逃。
然而,讓他不解的是花容墨笙的態度,為何如此嚴厲地指責於他,說到連他母妃想給他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因為蘇流年的關係?
他並不傻,蘇流年一紙休書就能休掉花容墨笙,向來只有男人休女人,何來女人休男人?
當時,他帶走蘇流年離開七王府,自然是與花容墨笙有過約定,否則任憑花容墨笙的性子,豈會那麼容易將蘇流年放開?
淡淡一笑,花容丹傾沒有再多想,坐在床。上,安靜地望著那一輪皎潔的明月。
起碼此時同在一片天空下,也許她也正仰望著天空,同看一輪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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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帶著一股夏日的氣息,還有一股附近花草的芬芳。
假山下是流水的聲音,輕盈的如歡樂的曲子,一些噴濺上來的水花打溼了袍角。
蘇流年卻不去搭理,就這麼與燕瑾兩人相靠著,頭頂上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