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委屈。
天樞覺得自己攬上了一件大麻煩!
以前她便百般刁難,今日失去記憶,還不我忘繼續刁難於他。
“愛吃不吃!”他淡淡扔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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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走出這一處深山老林,並不容易,就連方向也很難辨認。
因為入了林子,一縷陽光也無,枝繁葉茂的程度,已經達到了遮天蔽日,白天一片陰森,入了夜更是一陣陰寒。
天樞雖然受了傷,還未痊癒,但起碼他是習武之人,一切倒還好。
但蘇流年就不同了,她身子骨本就不大好,此時更是重傷未愈,兩日下來,消瘦了一圈,又因為這一天動不動就哭,明亮的雙眼哭得紅腫起來。
真個下巴變得尖了許多,臉色也不是很好,病懨懨的一副樣子,天樞難得有些心疼她的樣子。
見她走得累了,便將她往背上一背,起初蘇流年說什麼也不願意,到了後面走得累了,又遇上幾匹狼,嚇得她臉色發白差點就昏了過去。
見天樞無畏懼那幾匹狼,甚至長劍一揮,狼群就被滅了個乾淨,這才猶豫著爬上了他的背。
而此時,花容丹傾他們四人,兵分三路尋找,花容寧瀾自然是與燕瑾一路,讓他獨自尋找,那他寧願先回王府。
找那女人,也不曉得那女人上輩子是燒了多少的高香,可以讓尊貴如他在這深山老林裡尋找。
修緣與花容丹傾分為兩路,而後來得到訊息趕來的青鳳,也帶領大批人馬繼續搜山。
他們要找的人並非只有花容墨笙與蘇流年,還有隨花容墨笙跳下來的畫珧。
但見這麼高的懸崖,就連蘇流年豪無武功,只能靠修緣的保護,都命大沒死,想來花容墨笙與畫珧一定也不會有事情的。
幾處搜尋,還是沒有半點蹤跡。
卻在這個時候,燕瑾瞥到一處難得一見的灰燼,他心裡一動朝著那一處灰燼跑去,摸了摸灰燼上的溫度,已無溫度。
但是顯然,這是之前有人在這裡呆過,除了這一堆灰燼,地上還有一些骨頭。
一看便是雞鴨的骨頭,一群螞蟻圍著那一堆骨頭,忙忙碌碌。
花容寧瀾見此也湊近一看,見著那一群螞蟻,他道:“阿瑾,難道他們在這裡出現過?如此一來,我們離他們一定近了!只要細細尋找他們朝哪一處方向,一定可以找得著的。”
兩人在附近尋找了一番,見另一邊的位置,有一些雜草被折斷,燕瑾道,“應該是朝這個方向!”
花容寧瀾看了那幾處被踩到的雜草,尷尬一笑,“阿瑾,那些雜草好象是剛才被我踩著的!”
聞言,燕瑾怒了,“誰讓你亂踩的!”
難道要他一路上飄著?
他又不是鬼!
花容寧瀾正感到委屈的時候,燕瑾已經轉身朝著前方的位置走去。
見狀,花容寧瀾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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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幾日,這一處林子卻像走不出去一般,似乎越走越深,沒有盡頭。
天樞看著蘇流年的狀況,再不趕緊離開這裡,只怕她的身子會撐不住,他向來身子骨好,倒是沒覺得什麼。
幾日的行走,兩人皆已疲憊,雖然蘇流年大部分時間是被他背在背上的,累了就趴在他的背上睡。
醒來的時候,便已是他找著了食物。
一路上尋找草藥,甚至讓他找著了一株靈芝,看靈芝的大小,也有一定的年代了。
他與蘇流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