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在十一的身上要回來!若說人彘,應該沒有人比你更為清楚,你當年如何處置我母妃,我便如何處置十一!”
她渾身一震,帶著不可置信,“你敢!”“試試看就知道本王敢或不敢了!”
他連皇上都敢刺他一劍,還有什麼不敢的?
再說了,這些人如何容不下他,憑什麼他會不敢?
向來只有他想或不想的事情,從來沒有他敢或不敢的情況!
他鬆開了手,因她右臉上的那一道劃傷流下了不少的血跡,染紅了他的手,花容墨笙嫌惡地拉上她的袖子擦了又擦,直到乾淨為止。
在寢宮內走了一圈,又折回了德妃的身邊。
“你說若讓皇上知道當年你對我母妃所做的一切,他會如何看你?心中明月不知是否變成什麼!”
德妃畢竟是在深宮待過二十多年的女人,什麼場面沒見識過,此時她儘管受到威脅,又吃下毒藥,但依舊鎮定萬分。
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笑了,“你覺得皇上會相信你的片面之詞嗎?你覺得朝廷上下會相信本宮如此嗎?”
那些知道的人都死了!
她德妃做事,向來不會給人留下把柄的!
“皇上是讓你矇蔽了雙眼,他若不相信,本王依舊有法子對付你們!德妃娘娘,好好享受***丹的滋味吧!”
這也是他今日過來的目的!
一個月疼上兩次,每一次都劇痛無比,會疼上一天一夜,形象再完美的女人,幾個月下來也必定被折騰得形如槁木。
他倒不希望她這麼快就被折磨死,他要她好好地活著,接受折磨!
死了,那便是解。脫!
見他轉身想走,德妃怒道,“你還未解開本宮的穴道,把解藥交出來!”
她是看出來了,花容墨笙並不想讓她死,而是想著讓她受盡折。磨!
正要轉身的花容墨笙聽到這話,忍不住莞爾一笑。
“忘記告訴德妃娘娘了,此藥本王才研製出來沒多久,研製解藥嘛,只得看本王心情如何,太醫絕對是束手無策!你這穴道天亮之前自動解開,德妃娘娘就好好保持這樣的舉動吧,也就兩個多時辰而已!”
他對自己所研製出來的東西,向來是很自信的!
說罷,他轉身將黑色的面具重新戴上,身影如鬼魅一般躍出了窗子,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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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酒樓門前,畫珧倚門而靠,似在等待。
眉目帶著溫和的神色,目光朝著前方那條道路望去,夜很深,不過月光皎潔,加上他是習武之人,可觀望很遠。
他本以為跳下萬念懸崖必死無疑,不料花容墨笙掉落下去的時候,竟然穩穩地停在一塊突出的大石頭上。
待他掉下的時候,是花容墨笙將他接住,而那時候蘇流年也掉了下來,花容墨笙為了接住他而只能放任蘇流年掉落。
倒是他們都看到修緣也奮不顧身地跳了下來,以長袍當作繩子緊緊的將蘇流年纏住。
在與蘇流年跳下萬念懸崖的時候,花容墨笙還是選擇了救他,這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裡畫珧忍不住一笑,這花容墨笙原來已經算準了風向,才會這麼聽話地跳了下來,若是方位再偏一些,那麼高的懸崖,可不一定會掉在那一塊突出的大石頭上。
只不過落在那裡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上不去也不過是個餓死的份,與掉下去,就是個前腳與後腳的差別。
但見花容墨笙似乎不擔心,一掌劈開了石壁,竟然發現是條通道,可通往外界,似是人工鑿出來的,又似是天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