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還纏著紗布,忍不住有些苦笑。
她如何躲著修緣,花容墨笙自是清楚,但是她這麼跟著花容丹傾眉來眼去的,這又是什麼意思了?
“年年,十一是你的小叔,將來不許再如此了!”
見她吹著手,花容墨笙也有些不忍心,輕輕地握上她的手腕處。
“往後做什麼事情給我說一聲,別把自己的手弄疼了,清楚了嗎?”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少有的嚴厲,蘇流年聽得心驚,只得愣愣地點頭。
卻又因她的動作有些過大,一陣眩暈襲來,她覺得整個世界為此轉了好幾個圈兒,而她也因這眩暈翻了記身。
花容墨笙看出她有些不大對勁,忙緩著聲音問道,“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頭暈”
她輕聲道,那一波眩暈過去,覺得有些疼,想以雙手抱頭緩和疼意,但想到雙手還未痊癒,只得作罷。
花容墨笙見此,將她抱在懷裡,一隻手輕柔地按著她頭上的幾處穴位。
“放心,食用連地心蘭會有這些反應,是否覺得記憶混亂,有些東西似乎想要呼。之。欲。出,努力去想只能想到一些片段?比如你剛才無意識地說出半毛錢的關係,這應該是你以往的會說的話!”
雖然他也不明白何為半毛錢的關係,大概便是半分錢的關係吧!
他的手指很輕柔,卻又不失力道,這麼按著倒是舒服得緊,蘇流年聽著他的話,覺得今日確實有些記憶混亂,她輕點了下頭。
“可是我依舊什麼都想不出來!”
倒是這兩天,每天早晚兩碗的藥把她折騰得夠嗆的!
喝完之後除了苦澀之外,再就是渾身發冷,若不是他以內力助她化去那些從骨子裡襲來的寒意,只怕她都要凍成冰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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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花容墨笙讓畫珧率領眾人強行入宮佔領皇宮,到此時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
這近一個月的時日裡他每日便是陪伴在蘇流年的身邊,看著她一點一點地好起來,看著身上那些本是皮開肉綻的傷痕一點點地結痂。
此時已經是一身深色的結痂,交錯佈滿在雪白的身子上,看著確實一陣觸目驚心。
那些結痂想要完全脫落,還需要近十日的時間,而後便得抹一些生肌的藥,肌膚才能恢復如初。
這一點花容墨笙倒是極有把握,他七王府裡除了錢多,便是藥材甚多,而且所有的藥材比皇宮內收藏的還要齊全,甚至更為珍貴稀少。
對於蘇流年那一身傷,他自有法子讓她痊癒,甚至連傷疤也會消失不見。
猶如他背部上的那一道劍傷,此時已經消失得剩餘一個淡淡的痕跡,再過些時日,便能消失無蹤。
而蘇流年喝的藥,很快就到了第七日,最後一帖了!
將最後一口喝完,等了一會沒有發冷,只是頭依舊發暈,蘇流年正覺得奇怪,眼前一黑突然就昏睡了過去。
花容墨笙也是第一次研製這樣的藥,畢竟連地心蘭如此珍稀,以往他也不曾研製過。
這一回讓修緣連續尋找到七朵,除了好運,而且還是命中註定!
他整理了那麼多年的草藥與藥書,也不曾發現有誰可在短短的時間內連續尋找到七朵連地心蘭。
“年年,年年!年年,你怎麼了?年年”
他接過蘇流年倒下的身。子,喊了幾聲,見她無半點反應,立即搭上她的脈搏。見脈象除了因這些時日所受的皮外傷,與之前幾日處於地下牢獄中被寒氣侵入而虛弱些,倒無其它大礙。
以往每一次喝完之後總是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