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多虧了他們照顧你。”
花容墨笙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拉上她的手,兩人朝外走去。
若是以往他並不希望有別的男人接近在她,出現在她的身邊,而最近所發生的這麼多事情,若沒有他們在她的身邊,蘇流年該怎麼捱過?
兩人正要走出流年閣,便瞧見燕瑾等人持著火把朝這一處地方走來,蘇流年朝他們招了招手。
“我回來了!”
竹笙閣門前的臺階處,掛著幾盞紅色燈籠,光暈中,他們瞧見一男一女攜手立在臺階處。
男子一身玄色長袍笑得溫潤,女子朝著他們招手,笑靨明媚,正是他們許久未見的笑靨。
“七皇兄!”
花容寧瀾直接忽略掉了剛才還憂心尋找的蘇流年,直接把火把往地上一扔,朝著花容墨笙走去。
瞧見他活生生地站在高高的臺階處,幾步走上,目光帶著喜悅。
“我還以為你死定了!此時見你站在這裡,還一度以為是鬼呢!”
花容寧瀾笑著,伸手去掐自己的臉,只覺得一陣生疼。
“就算是鬼,怕也是最為風華的鬼!”
花容墨笙一笑,伸手揮開花容寧瀾就要來掐他臉的那一隻手。“七皇兄,你可回來了!”
相隔幾層臺階,花容丹傾舉著火把淡淡笑著,此時見蘇流年安然無恙,眸子裡的擔憂消除了不少。
“許久不見,神色如常,看來恢復得不少啊!”燕瑾也是一笑。
“這些時日我不在,倒要感謝你們對年年的照顧,過些時日我便帶她回連雲島。”
側目一看,只見蘇流年也正朝他望來。
燕瑾一聽蘇流年還要去連雲島眉頭一蹙,“你那連雲島門檻太高,怕是流年入不了。”
蘇流年在連雲島所受的委屈,他可是忍了許久。
花容寧瀾也點頭,“七皇兄,你都不知道那死老頭怎麼刁難七皇嫂,且還想要殺她呢!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怕是”
“沒有的事,那天是我耍無賴,師父並非想要殺我,而是我惹他生氣的。”
蘇流年尷尬一笑,那公西子瑚倒也沒有對她起殺意,只不過是希望她遠離花容墨笙罷了。
“你還替他說話!”
燕瑾也知蘇流年的性子,但見花容墨笙已經回來,雖然不想將蘇流年交給他,可此時他自也沒有阻止的權利,必定
蘇流年心中中意的乃是花容墨笙,再者他們成過親,拜過堂。
蘇流年雖然上了他的花轎,但終歸
他們並沒有拜堂成親。
那差了一點點的幸福,差那麼一點,足夠將他們兩人生生隔開。
“天色不早了,不如都回去歇息吧!”燕瑾率先轉身離開。
花容寧瀾見此,立即跟了上去,“阿瑾,等我!”
花容丹傾朝他們一笑,“七皇兄,算起來我倒是欠了你許多!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說罷,他也轉身離去。
安寧王將他們看了又看,心中實在不甘,那邊燕瑾已經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小皇叔再不走,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腦袋?”
安寧王兩者權衡之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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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因蘇流年回來,七王府內通明的燈火也滅去了大半。
零星幾盞照明的燈籠,散發出光芒,更顯得一片寂靜。
兩人回了房,也許是剛剛相見過於驚喜,蘇流年還處於興奮之中,倒是不見有分毫的睡意,若是前些時日,這天寒地凍的,她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