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孩子了是該早些**,別像珧兒如此,還要師父與笙兒陪著!”
花容墨笙粉嫩若桃的小嘴微微一嘟,“畫珧也睡不著呢,徒兒習慣了在師父與畫珧的身邊,這處閣樓雖好,可。。。。。。。沒有師父與畫珧。”
公西子瑚笑著,揉了揉他發冷的一雙小手。
“往後睡不著起來,記得天冷披件袍子知道嗎?凍壞了身子,生了病,疼的可是你!”
“嗯!”花容墨笙乖巧點頭。
他重新將花容墨笙放到床。上,被子蓋好,抬手輕撫他細緻柔嫩的容顏,入手的肌膚如水滑嫩帶著幾許冰涼。
“早些睡了,天一亮就要起來習武,若是睡不著就躺著,這麼晚了不許起來看書,知道嗎?”
花容墨笙點頭。
“大半夜也別朝外頭與珧兒囔囔,為師在東紫閣聽得清清楚楚!”
花容墨笙點頭一笑,“師父,徒兒知道了!”
“為師去看看珧兒,一片寂靜,怕是知道為師過來,又再裝睡了!”
於是起身,將燭火熄滅,這才起身離開。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聽到腳步聲,畫珧心裡一緊,“撲通”一聲跳下了床,立即將門開啟,黑夜中拉住了公西子瑚的袖子。
“爹,孩兒睡不著。爹,讓孩兒去竹笙閣吧!笙兒也睡不著。”
公西子瑚直接將畫珧抱起往床上一扔,被子一拉將他蓋住。
“大半夜的不睡,還想去哪兒?第一日住入這裡,豈容得你胡來?”
“可是。。。。。。”
畫珧一扯被子又坐起了身,“爹,要不,我跟你睡吧,這裡冷冰冰的,全都是新的,住著不舒服,或者,爹你別走,留下來跟我睡如何?”
“你還要臉嗎?長這麼大了還跟爹睡,傳出去你大少島主的臉面往哪兒擱?人又該如何傳我縱容你們了?”
公西子瑚又一把將他往後推去,被子一蓋,將畫珧那張如玉雕琢的小臉遮去了一半。
“爹不縱容我與笙兒,那還有誰會縱容我們呢?”畫珧反問,順手把遮住臉的被子拉開。
“兔崽子!”
公西子瑚笑罵了聲,“你瞧瞧笙兒,肚子裡雖然是滿滿的壞水,起碼在爹的面前表現得如此乖巧,你呢!”
“我表裡如一!”
“你就罵笙兒表裡不一了?”
“。。。。。。爹說的,我可沒說,笙兒才不是表裡不一呢,笙兒聰明,鬼點子比我多,待笙兒長大了,陰謀詭計怕是不會輸給老爹你!”
他自然是與花容墨笙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那是自然,不過是四歲的孩子,爹能教出這樣的徒兒,還是爹的驕傲,你呢,這麼大年紀還囔著一個人睡不著,臉都讓你丟盡了!”只是陰謀詭計。。。。。。能不能別用這詞,說得如此陰險。
畫珧坐起身來,他早已習慣了黑暗,已能清晰地看到坐在床邊的公西子瑚正蹙著眉頭,而畫珧自也是輕蹙起了眉頭。
“睡不著哪兒算是丟臉的事情了?爹也有睡不著的時候吧!這世間的人每人都會有睡不著的一日!”
“兔崽子!”
公子子瑚抬手朝那小腦袋上一敲,“為父什麼時候說過睡不著就是丟臉的事情?為父所說便是如你這般,這麼大的年紀還囔著一個人睡不著!”
“兔崽子也是爹的崽子。。。。。。”
說罷,畫珧抬手捂住了小嘴,眉目之間帶著笑意。
“孽子!”
又是一敲,畫珧輕哼了聲,捂住小嘴的手改捂在了被敲疼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