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旁騖,進步倒也快,一套劍法只要練個兩三遍便能嫻熟異常,也因此他學劍極快。
這些年來,他更多的時間放在修習內力之上,只有如此,搭配劍法才能將劍法發揮到極至。
目光落在之前心不在焉此時心魂不在的畫珧,他輕勾一笑,風華而溫潤,長劍一指,落在他修長優雅的頸子處。
“看傻了?是本少爺的姿色太好,還是這劍練得如行雲流水?”
畫珧無視於抵在他脖子處的長劍,淡淡地笑開,“皆是!”
而後輕彈開抵在他脖子處的長劍,“你這套劍法舞得真好,實在是看不出來第一次練,反而嫻熟得緊!”
他畫珧習劍也極快,只不過再快怕也是比不上花容墨笙這樣的速度,這些年來,他比花容墨笙早學了幾年,且花容墨笙初初習劍他爹總是忙碌著,還是他指點的較多。
如此一來,也有了不少的成就感!
“你可以當本少爺天資聰穎!”
花容墨笙將手裡的長劍收好,見畫珧有心事,又問,“做什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怎麼了!”
畫珧輕哼了一聲,尋了處位置坐下,避開了如火驕陽,花容墨笙便在他身邊的臺階處落座,長劍擱在了一邊。
畫珧乾脆身子一傾,靠在了花容墨笙的肩頭,那一身清新的桃花氣息依舊存在,縈繞於鼻尖,剛才在太陽底下練了近一個時辰的劍法,可他沒有絲毫汗跡的味道,依舊保持一身清爽氣息。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一瞥,並無阻止,見他不語,又道,“莫非沉浸於本少爺的風采中?”
一個側過臉的模樣,畫珧只是更清楚地瞥見那一抹唇,此時嫣紅瑰麗,薄薄的一抹春色,叫他有些情不自禁。
那形狀極為好看,帶著誘。惑的色澤,畫珧喉結一動,想讓自己的目光移開,卻始終移開不得。
那一處地方太過於神聖,讓他想要靠近,卻又不敢,想要移開視線,卻又不捨。
花容感覺到畫珧的目光,但見他的目光正痴痴地落在他的唇上,唇角輕輕揚起,抬手將他的頭推開。
“做什麼用這樣的目光盯著我瞧?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你斷袖了!”
畫珧再一次又湊了過去,“我是已斷袖了!”
而且已經斷了好些年。
後一句,畫珧在心中感嘆。
若沒有花容墨笙興許他不會如此,但是從他四歲的時候第一次看到這麼個漂亮的還在襁褓中,幾分倔強、幾分高傲不肯望他一眼的花容墨笙時,他就喜歡上了。
縱然那時候不懂得情愛,只曉得喜歡跟這個孩子待在一起,可是這麼多年以來的相處,從無知到長大,他更清楚更明白自己的感情。
他畫珧喜歡花容墨笙這麼多年,從未曾改變過,且這感情越來越濃,甚至。。。。。。
他想要得到的越來越多!
不止是他的身子,還有他的心。。。。。。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又靠過來的畫珧,眼裡藏著笑意,“怕師父知道真要打斷你一雙腿了!”
斷袖之事,非同小可!
這些年來,公西子瑚可不是一次兩次囔著要給畫珧找媳婦的。
想著花容墨笙又道,“我倒是不歧視斷袖,只是,你是師父的獨子,師父會如此放。縱你嗎?”
“我爹那老古董。。。。。。又不是不曉得我不喜歡母的,連雲島上的母的,你什麼時候瞧過我對她們好臉色瞧了?”
倒是長得清秀的男子他還能湊上那麼一眼兩眼,只不過看得再多,也索然無味,皆比不上花容墨笙的一根頭髮絲兒。
他又朝著花容墨笙靠近了些許,嗅了嗅,只覺得一陣陣的沁人心脾的桃花香,是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