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回來的!”
見爐子上的藥盅熱氣沸騰,花竹起身,朝著爐子走去,揭開蓋子見裡面煎得差不多了,便將藥盅拿起。
蘇流年看著他的每一個舉動,沒有理由地覺得一陣溫暖,是因為他煎藥的動作,還是因為他對他妻子的深愛與信任?
她不知道,只知道這個花竹,總能帶給她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似曾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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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下朝之後,依舊直奔流年閣樓。
寬大的龍紋袖子內,他的手握著一封信。
此時的蘇流年正在喝藥,一口一口地將碗裡的藥喝完,因為熱氣的緣故,小臉被燻得微紅,看起來那氣色卻已經是極好。
對面的花竹見此,忍不住泛起笑意,接過了她喝完的碗。
“我給你把個脈象!”
說著已經握上了蘇流年的手,指腹覆在她的脈搏處。
蘇流年點頭,這一碗藥喝下,驅逐了不少的寒意,只覺得胸。口中,腹中一陣暖意,特別舒坦,帶著一絲絲疲倦,讓人有些想要昏睡。
燕瑾看到的便是這一副景象,而他的目光落在蘇流年的那一截裸。露在外的光滑瑩白的玉臂上,突然覺得花竹那一隻搭在他脈搏處的手極為礙眼。
走過去,見著蘇流年喝完的藥碗,便問,“今日狀況如何?”
花竹沒有回話,而是等到把過了脈象,才道,“恢復得尚好,今日這一帖藥,是新藥,主治驅寒,又新增了幾味去疲勞的藥,效果如何,過兩日才能知道。主要還是該看流年姑娘的情緒,保持愉悅的心態,對於病情有利。”
燕瑾點頭,“你下去吧!朕有話與流年說。”
花竹起身,“那草民先行告退!”
說罷他起身,瞥見燕瑾袖子內藏著的東西,只看到一個蒼勁有力帶著飄逸的“年”字。
眉頭輕蹙,花竹並沒有說些什麼,便轉身離開。
燕瑾在花竹坐過的位子上入座,從袖子裡拿出那一封信遞了過去。“下朝的時候,接到明曉收到的信,是給你的,花容王朝花容丹傾寫給你的信,我並沒有看裡面的內容。”
雖然他極為想看,但也知道看他人的信件實屬卑鄙,便按下了好奇心。
當時蘇流年給花容丹傾寫的那一封信,摸起來厚厚的。
當蘇流年將信件交給他的時候,他幾次差點按不下心中的好奇,想看看裡面的內容,但終歸還是沒有去看。
這一回,花容丹傾回信過來,他自是也不會去看。
雖然,好奇得要死!
蘇流年接過了信,上面是花容丹傾的字,除了她的名字,還有花容丹傾的名字,寫在信封的右下角落,小小的四個字,卻是相當漂亮。
花容丹傾擅長音律比筆墨字畫,單單是這一張信封上的幾個字,便很是值錢了。
他的一幅畫在市井都是上千兩的價值。
她沒想到的是花容丹傾給她回了信!
若是早幾日離開,是否這一封信就到不了她那裡去了?
蘇流年朝著燕瑾一笑,“真是他寫來的,又這麼久過去,不知道十一的病是否好了?”
她將信封小心翼翼地拆開,惟恐怕拆到了裡面的信件。
而後從裡面抽出兩張薄薄的信紙,滿是他蒼勁有力卻又顯得飄逸的字跡。
燕瑾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只看到背面上那幾乎要透過信紙的字跡猜測著裡面的內容。
目光灼灼,恨不得將那一封信給燃燒。
也不曉得這花容丹傾在裡面寫了些什麼,花容丹傾那麼點小心思,還能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