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將她燃燒。
是自己多心了還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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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等待,成了她生活中的所有。
外頭明明已經暗潮洶湧,而她的流年閣樓,盛世太平。
她感謝燕瑾給她這樣的安穩生活,只是她知道也許這樣的局面很快就會被打破。
從波光暗影的碧玉溫池內一步步朝著階梯上走去,這些時日泡著藥澡,加上溫池起的作用,一身猙獰的傷疤當真減少了許多。
開始慢慢痊癒,高低凹凸的傷疤逐漸減去那暗色,開始與面板接近。
她看著自己還算玲瓏有致的身子,這些時日的調養,倒還長了那麼點肉,比起之前自己都有些心疼的消瘦,此時倒還算過得去。
從屏風處拉下衣裳來,一件一件地穿上,突然想起的是花竹的那一番話。
“我想我娘子很快就會回來,我一直以為她愛的始終沒有我愛的深,或者她總可以輕易說不要就不要,可是現在我發現,原來並非如此,她愛起來也可以不管不顧的!”
想到這裡,蘇流年蹙起眉頭。
根據她所知道的訊息,花竹進宮之後,便不曾離宮,除了偶爾去太醫院走動,其餘的地方便是在流年閣樓度過。
他怎會知道他的娘子很快就會回來?
只不過她當真羨慕他們夫妻兩人的深情,相互信任。
穿好了衣裳,蘇流年朝外走去,守在外頭的夜香上前行了禮。
“主子,花神醫求見!已經在外頭等候了些時間。”
這個時候花竹找她做什麼?
想了想藥喝了,而且過來沐浴之前也把過了脈象,一切正常。
那應該是同她一般閒著所以來找她下棋之類的。雄偉的石門處,花竹一襲青衣站在那裡,暖暖的陽光正灑在他的身上,幾分悠閒地靠在石門處。
幽深的目光望向遠方,卻不知他所見到的是什麼景色。
見她出來,幽深的目光一亮,朝她望來,映襯著這一片難得無暇的藍天,似乎試圖想要將這一片天空裝入眼裡,裝入心裡。
蘇流年朝他走去,“怎麼等在這裡了?”
“沒什麼,只是見著今日天氣還好,想邀請你出宮走走,不曉得你可賞這個臉?”
蘇流年一看這天氣,已經回暖了不少,而且她從進宮之後,跟著燕瑾在外頭玩了三日,之後身子就倒了下來,哪兒有那個體力出宮。
此時經過這些時日的調養,體力恢復了不少,是該出去走走了。
見蘇流年只看著天氣並不作答,花竹又道,“你這身子此時可以多出去走走,有利於恢復。”
蘇流年一笑,而後點頭,“等皇上下朝了跟他說一聲吧,省得他擔心!天氣是挺好的,出宮走走也成!”
花竹點頭,他怎麼就覺得皇上也會跟著他們一塊兒出宮呢?
而到時候皇上肯定不會讓他出去的,可得想個法子應付!
兩人結伴而行,朝著流年閣樓的方向走去,還未到流年閣便看到了那邊匆匆而來的燕瑾。
燕瑾也看到了他們,見著站在蘇流年身邊一身青衫的花竹眉頭輕蹙。
待雙方走得近了,花竹才道,“見過皇上!皇上來得正好,草民見流年姑娘身子已經有所好轉,便想帶她出宮走走,有利於她的病情恢復,還望皇上成全!”
燕瑾將目光停留在了蘇流年的身上,詢問,“你想出宮?”
蘇流年點頭,“是想出去走走,這些時日你忙碌著,便讓花竹帶我出去走走吧,他是這邊的人,生於民間,對於宮外定也是熟悉的。”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