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怎能不得到?”
燕瑾的心微微一震,有些動搖,耍手段
可是他不願意對自己喜歡的人耍手段,那會讓人覺得很卑。劣,他對誰都能耍手段,惟獨對她不行!
雖然也知道若不這樣爭取,他必定不會再有機會,可若是用了什麼手段,將來蘇流年知道,必定恨極了他。
可以不愛,但不能夠恨,他受不了蘇流年恨他,受不了蘇流年對他有敵意,受不了蘇流年有一日會對他產生了疏離
這些會讓他比死還要痛苦,也所以一直以來不曾採取手段。
見燕瑾神色似乎正在沉思,安寧王想著他已經動搖,又道,“皇上,你下個主意吧,是要讓她成為你的皇后,還是成為你的小皇嬸,一切都在你的決定!但是臣希望只有這兩種可能,否則臣自動採取手段!此事,絕對不能便宜了他人!”
得到一個女人,他自有自己的法子,只要留在身邊,什麼法子他使不出來?
想到這裡,安寧王自信一笑,目光幾分陰翳。而燕瑾看到了他的目光,他搖頭。
“小皇叔,蘇流年一事,你別淌這水,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王妃人選,你重新好好選上一個,至於流年,你別再打她的主意,今日畫像一事朕可不當回事,但若再執迷不悟,別怪朕不念叔侄之情!”
他都捨不得對她耍手段,豈能容忍別人如此?
“皇上不怕後悔?”安寧王問。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燕瑾自嘲一笑,又道,“這是她的選擇,若她執意要走,朕也留不住,但若有人想要耍手段對付她,朕也不會容忍!”
此話他說得已經夠清楚了!
也許有一日在失去之後,他會後悔,可是從未得到過,又怎會失去呢?
有些時候,他能夠體會花容丹傾當初的選擇,在蘇流年的心中當一個最為特別的存在,最起碼蘇流年此時待花容丹傾一如既往。
他就怕有一日,蘇流年再不這麼對待他,若是有她心中對他有疏離,怎受得住她的疏離?
“皇上,不爭不搶,必將失之!”
安寧王輕嘆了一聲,上前將自己所畫的蘇流年畫像從燕瑾手裡取走,“皇上,臣先告退!”
而他自是不會輕易放棄!
若他向來輕易言敗,這生意也不可能做到此時這樣龐大!
“等等”燕瑾喚道。
“不知皇上還有其它吩咐?”
“把你手裡的畫像留下!”
燕瑾的目光落在那一副水墨畫像上,瞥到那一頭美麗的髮絲,還有她微微勾起弧度的唇角,猶如盛開了花朵,心裡生出了幾分柔軟,連同剛才的怒氣也消失了大半。
安寧王目光泛出幾分不捨,但想著此副畫是他所畫,這一幅沒了,再畫上幾副什麼神態什麼舉動他都能畫得出來。
且一副畫像的衣裳穿得有些多了,他可再畫上幾副衣裳穿少些的,想要有多少便有多少!
於是他當真上前,將畫像奉上。
“皇上看得起臣的筆墨,實屬臣的幸運,既然皇上喜歡,那這一副畫像就獻給皇上!”
他燕瑾會看得起他的筆墨?
他只是因這幅畫像上的女人是蘇流年!
否則他要這畫像做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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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王府內,環境高雅的客廳處。
永寧王神色幾分擔憂,站在寬大的廳內負手來回走了幾趟。
連青詩見此,溫和了眉眼,朝他一笑。
“王爺能為我擔憂,實在是我的福氣,只是一切順其自然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