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有作用肯定是有的,而且能大幅度的節約糧食,但實在是有些見不得人,容易被一些所謂的正義之士罵。
柳銘淇也不擔心景和帝會把自己出賣了,皇帝這點擔當還是有的,更別說這事兒之後和丞相尚書們商量的時候,他們都在仔細思量之後同意了。
這就屬於朝廷的公議,並不算違規。
“皇上也是疏忽了啊,哪裡知道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太子,出去之後居然如此殺伐果斷呢?”王志如說道,“說起來可能也是因為有了之前的事故,所以太子沒有很好的鍛鍊,這才導致了他有些失控吧?”
“不說這個了……七條!”柳銘璟打出一張牌,道:“那個可憐的葛池家屬,準備怎麼補償呢?”
“太子上書的時候已經提及了,葛池是河北人,他已經派人帶著錢到葛池的老家,先給他家人一些錢財。”王志如道,“順帶著太子也請求朝廷,給予葛池一個追封,至少是名義上的正名。”
王志如之所以知道這麼多,肯定是他爹戶部尚書王飛騰說的。
不過王飛騰不會跟他說,一般情況下是給他大哥大理寺丞王良信說,以此來增加王良信的閱歷和見識,王家二公子只是偷偷聽了出來顯擺的。
但王志如也不是蠢貨,有些機密的事情他就不敢對人說了,免得害了自己的爹。
“嗯,這個倒是應該。”柳銘淇嘆了一口氣,“可憐的人,無妄之災啊!”
頓了頓,他忽然就把牌給倒了下來,“不好意思,我自摸了。清一色的大對子,四番,每人十六兩,承蒙惠顧。”
“混蛋啊!”
八姑怒了,“我是龍七對,你能不能讓我把大牌做成一次?真掃興!”
柳銘淇笑了,“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他心說,等到你們打得有點膩味了,就是四川麻將的血戰到底出場的時候了,那時候每個人都能胡牌,更加的歡樂。
“嘩啦嘩啦”聲音中,四人又重新砌好了長城。
摸牌之際,王志如道,“淇哥兒,我聽說西北傳回來的訊息,你家的肥皂在草原上已經賣瘋了?一塊肥皂直接能換二十隻羊?”
“虛財,都是虛財!”柳銘淇表現得雲淡風輕。
“也對,這錢又不是淇哥兒你得,而是那個叫楊明的商人得了。”王志如道。
楊明便是那個最早發現了肥皂商機的商人。
只不過他財力不大夠,而且還有點小氣,所以第一次只拿了三千塊肥皂去西北。
到了西北後,他也學習了柳銘淇的辦法,在和草原的交易市場上面,直接鋪開了大棚子,甩出一百塊肥皂,專門讓那些草原人洗手甚至洗澡。
草原人不怎麼講究的,露天隔個簾子就能沖澡。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就有第二個,接二連三過後,五十塊專門拿來洗澡的肥皂,一天之內就被用得乾乾淨淨。
然後那些嚐到了好處的草原商人們,蜂擁著便把剩下的二千九百塊肥皂分得乾乾淨淨。
楊明的售價是五兩銀子,因為數量太少,運輸的費用沒辦法分攤,所以他倒是沒賺多少錢,純粹是為了讓肥皂能更快的傳播開來。
草原商人們賺再多的錢都無所謂,反正也才二千九百塊肥皂而已。
等到草原的各處都有了肥皂的傳說後,他楊明就會帶著更多的肥皂,親自去草原上開拓市場結實那些草原上的大商人們。
楊明都沒有等到第二天,直接便用飛鴿傳書給了自己留在京裡的掌櫃,讓他出面向裕王府再訂購一萬塊肥皂。
楊明的妻子把家裡的窖藏都全部拿出來了,才湊齊了錢,讓裕王府發貨。
裕王府是從六月份開始,才一下子把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