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冬天,想看雪景根本不用受凍。超讚!
姬雙玉默默吐槽著,脖子越來越軟,腦袋越來越沉,後腦勺往車廂壁一貼,就再也直不起來了。意識從清醒到天馬行空,再到模糊不清,最後消失不見……
窗外北風從竹簾捲起的一角絲絲灌入,輕輕撫過公子折丹的臉龐。
身旁傳來陣陣均勻柔和的呼吸聲,看來那個無論在什麼場合都能熟睡的小人兒又在施展特技了。
他慢慢睜開雙眼,從簾角湧入的那片瑩白收入他的眼底,像回憶洶湧的浪頭,拍打在他的心尖,猙獰呼嘯後,又慢慢退卻。
有些往事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急於逃避,急於忘卻的;可他卻更習慣於回顧和銘記。
他淡淡地看著這片似曾相識的雪白,彷彿面對著囚籠中張牙舞爪的困獸,姿態傲慢而淡泊。
忽然,他的肩膀一沉,一股溫軟的氣息湊近了他的脖子。他轉頭一看,果然看見那個睡姿不良的人正一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俊眉微顰,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擺正在座位上。
然而,不出片刻,隨著車身的晃動,她的身子再次像他傾斜,又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陰人
姬雙玉自己不知道,因為沒有人告訴她,她從來就是個睡姿不良重症患者。睡在床上一晚上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轉一圈;睡在椅子上可以東歪西倒將前後左右都靠一遍,不在別人身上粘點口水那是屬於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