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接在手心中,不經意的口氣說道,“王爺是來興師問罪的?”
賀蘭楓站在她的身側,呼吸可聞,“你可曾犯了什麼錯?”
“我沒有!”女子堅定的說道。
“那我有什麼罪可問?”男人坐下,伸手把玩在著桌子上的碧玉茶壺。
“今天找我什麼事?”賀蘭楓說道。
鍾離月搖頭,“現在沒事了。”
“哦,可是我想知道那時候你找我是什麼事?”男人抬頭看她。
女子一張粉嫩的小臉,在陽光下映襯的璀璨生輝,彷彿被鑲上一層金邊,好看極了。
“我只會告訴那個時候的你,誰讓你不見我。”她口氣中的置氣流露出。
賀蘭楓展顏一笑,“現在的我,就是那個時候的我啊。”
“我不說就是不說,所以你也別白費唇舌了,省得一會嚷著要我給你沏茶喝。我這的水可沒那麼充足,所以你省省吧。”
女子語氣中的不敬非但沒有讓他不高興,反而讓他覺得新鮮。
“ 你真的不說?”
“嗯,不說。”
“打定主意不說?”
“對,打定了主意。。。。。。”
“喂,你幹什麼。。。。。。。”
她的話還未等說完,已經被賀蘭楓拉至懷中,緊緊擁著她,在她柔滑白皙的脖頸上呵氣如蘭,“真的不說,那麼可別怪本王嚴刑逼供了。”
他邪魅的笑著。
兩個人雖然感情發生著奇妙的改變,可是還沒如此親密過,鍾離月頓時紅暈入鬢,羞紅了臉。
“這樣野蠻的丫頭,也會害羞啊。”
賀蘭楓打趣的故意戲弄她。
鍾離月連忙捶打著他的肩頭,“不說不說,就不說,放開我,你這個壞蛋。”
下一刻,她的話便都被男人霸道的吻吞嚥進肚腹中。
突如其來的吻,讓鍾離月一時間大腦一陣空白,輕鬆的被他挑弄開貝齒,攪亂她的氣息。
良久,兩個人深深的沉浸在濃情的深吻中,直到不能呼吸,直到空氣稀薄。
終於重獲自由,她完全失去了力氣伏在男人的懷裡大口的呼吸著。
男人一臉得意的看著她,手還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乖,現在還不肯說嗎?”他一臉得逞的詭異壞笑。
“如果我不說,你還要親嗎?”女子終於緩過口氣說道。
男人一怔,隨後說道,“怎麼也曾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怎麼說話竟然如此輕挑?以後不許!”他臉色變得陰沉。
“是某人先做了輕佻之事,我還沒說你,你倒說起我來了。什麼,不許?你若是以後再敢這樣對我,你看到的就不是一個說話輕挑的公主了。”
“那是什麼樣的公主?”男人饒有興趣 的想聽她 的下文。
女人舉起瘦弱的小拳頭,“是彪悍野蠻的東北姑娘,有你好受的。”
那人單手攥住她的小拳頭,狡黠一笑,“本王現在就想看看,什麼叫彪悍野蠻的東北姑娘?”
說著便再次向她的小嘴親過來,接下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這一次她幾乎窒息,憋得臉色漲紅,可是這個死男人任憑她怎麼打,怎麼抓都不肯放手。
直到她渾身癱軟,眼睛泛白才放開她,更可氣的是他抿抿嘴說,“滋味很好,本王似乎愛上了吻你的感覺。”
她若是能動,若是還有力氣真想照著他的褲襠給他一腳,為了自己的以後著想,真該直接廢了他。
她更後悔,為什麼在前世沒學會游泳,否則也不會不懂換氣,弄得這麼狼狽。
“還不肯說嗎?”
她看著男人妖媚的